“原來是這樣啊,不好意思,我還以為……”那個華裔女子尷尬地撓了撓頭,不好意思地笑道。
尉遲暖淡然淺笑,“沒關係,又不是什麼大不了的。”說完,她起身走跟那女子告別,準備回家了。
“好的,有緣再見!”
走在鄉間的小路上,尉遲暖聞著四周圍淡淡地小鎮氣息,覺得在這裏定居或許也是件不賴的事情。
四周圍並沒有什麼人路過,這個時候的人們應該是在忙碌著做晚飯,誰會跟自己似的這樣有閑心來這裏。
就在她拐角走向自己租下的地方時,四周圍忽然竄出幾個戴著墨鏡的男人,倏然將她捂著嘴巴帶到車上,揚長而去。
“唔……唔……唔!”
後頸項傳來一陣疼痛,尉遲暖吃痛地昏死過去,腦海裏不斷地回想著,卻又不知道自己究竟遇到了什麼災難。
她心中焦急不已,今天才跟大哥聯係過,要過兩天才會再跟自己聯係,到時候自己是死是活?還是已經被侮辱了……
尉遲涼絲毫不知尉遲暖已經被抓的事情,他隻是覺得胸口悶悶的,才想起早上有些事情沒有囑托給暖暖,便又掏出電話打了個過去。
結果,對方提示暫時無法接通。
尉遲涼不禁挑眉,難道是在充電?他心中有些狐疑,卻還是耐著性子等到傍晚再打過去,結果提示已經關機了。
頓時,尉遲涼心裏有種不好的預感,越想越覺得不對勁。
這種不對勁好像從自己跟夏侯嫣訂婚以後,就一直有種莫名地感覺,好像自己被無形中捆綁起來了似的。
這些日子,他總是覺得自己很累,根本沒時間去太關注尉遲暖和安千晨。有人在暗中接二連三的冒充******來襲擊鼎盛國際,鬧得沸沸揚揚,夏侯敬更是因為上次訂婚宴上有人冒充******送禮物的事情,對自己更加提防,甚至連一些不太重要的生意都開始轉交給副總裁打理了。
他疲於奔波在******和鼎盛國際兩個地方,卻沒有人能夠體諒和分擔一下自己的辛苦。
閉上眼睛,腦海中飄過跟自己緊密相連的女人。他的生命中除了最重要的親妹妹尉遲暖以外,便是夏侯嫣、權若水和安千晨了。
夏侯嫣那裏自不必說,對他一直都是上趕著追求,隻要一有機會便會黏上來。
而權若水,甩都甩不掉,他也一直跟她有合作關係,更有身體上的關係在摩挲著,明暗都有漣漪。
隻是安千晨……尉遲涼不禁長歎一聲,他始終都不肯對安千晨放手,就是因為心裏已經對她情根深種,無法自拔了。上一次談話根本就是來不及深談就被姬禦北給帶走了,後來安千晨來家裏,他更是沒機會說出心聲。
三個女人把他的頭都快搞大了,腦漿子痛得要命。把電話放在桌上,尉遲涼煩躁地站起身來走向大床上躺了下來,很想好好地歇一歇。
他一直都覺得自己是個很頑強的人,不管夏侯敬怎麼打擊自己,都不會真的被他給打垮。但是現在,他卻有種力不從心的感覺,仿佛拚盡一切得到所有之後,再也找不到那個跟自己一起享福的人了。
閉上眼睛,心思千回百轉,始終都圍繞著這幾個女人在轉。
突然,一雙細滑的手悄悄探進他的襯衣內,使得尉遲涼蹙眉睜開眼睛,提防地望向來人。
權若水冷漠地勾起唇角,揶揄地說道:“夏侯敬那個老家夥最近盯得我很緊,你是不是跟夏侯嫣那個死丫頭走得很近?她平時會不會像我這樣撫fǔ摸你?或者……”
說著,她湊上前,主動送上自己的烈焰紅唇,含糊不清地說道,“像我這樣親吻你的唇瓣。嗯?”
“你瘋了!”尉遲涼的沒有皺得更緊,身下的某處忽然被權若水緊緊地抓住,悶哼一聲,“我說過了,我跟夏侯嫣什麼都沒發生!”
“那都是你說的,可我都看不到!我能夠看到的都是她跟你親昵的接觸,在大庭廣眾之下還跟你摟摟抱抱的,但我卻不能!”權若水好不容易找到機會過來,心中積了好些天的怨氣不排解出來哪行?
她粗魯地扯開尉遲涼的衣服,直接騎了上去,陰狠地說道:“我們之間是有合作關係,但相處這麼長時間,你總該知道,我心裏究竟對你有幾分真情。尉遲涼,你給我記清楚,夏侯敬不可能會讓你娶夏侯嫣,而她手中的10%股份,你也趕緊弄到手!否則,將來你連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說完,她嗜血地啃咬上他的唇瓣,不斷地在他身上親吻,烙印上自己的紅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