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千晨如今是沉陷在愛情裏的小女人,從骨子裏就帶著一抹難以令人抗拒的嫵一媚風情,而且她在望著姬禦北時,眼睛裏動情的笑意全然迸發出來。再加上安千晨原本就是清純的女人,這樣的女人散發出來的魅力比那些妖豔的更加奪人眼球。
這幾個月來,安千晨都把姬禦北的努力付出看在眼裏,也深深地放在了心底。她也發現自己越發離不開姬禦北的包容和體貼照料,有時候看到姬禦北濃濃的溫情泛濫時,她就會感覺到自己的心砰砰直跳,明顯是已經對姬禦北動了情。
原本她還不肯相信,但是現在卻不得不相信了,隻有身邊這個嗬護她至情至深的男人,才是自己可以避風的港灣嗬。
安千晨臉上出現一抹羞澀的酡紅,輕咬著下唇看向姬禦北,“這樣盯著我看做什麼?人家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姬禦北已經佇立在安千晨身旁有一會兒了,聽到小老婆的嗔怪,姬禦北邪肆地揚起唇角,將她攬入懷中,低聲在她耳邊說道:“晨晨,要不咱們回家吧!”
“額!”安千晨不解地眨了眨萌萌的眸子,詫異地問道,“為什麼?”
“因為——”姬禦北輕咬著她的耳垂,動情地說道,“爺隻想扒光你的衣服,然後壓倒在床上不下來!”
安千晨愣了愣,隨即啐了一口,“色一胚!”
姬禦北理直氣壯地反駁,“爺隻一色一你!”
安千晨嘴角一抽,沒好氣地說道:“你那裏又能做那種事了?你忘了冷情的忠告了嗎?快些離我遠一點,別惹我了!”
說著的時候,安千晨卻忍不住甜蜜地笑了出來。姬禦北時不時地痞子話,總是讓她心裏癢癢的。
姬禦北麵色一沉,額頭上瞬間青筋暴起。該死的,她不提的話,他還想不到腿間的疼痛。但是一看到她那如沐春風的笑意,他身下的某一處簡直要腫一脹死了。
Shit!姬禦北懊惱地低咒一聲,該死的傷痛,到底什麼時候才能好啊啊啊啊——姬禦北親自開著車帶安千晨到淩家去,一路上到處都是張燈結彩的,都在迎接著新年的到來。
看著窗外的這一切,安千晨心裏有那麼一瞬間的悵然。哥哥今年應該過得很快樂吧,因為有嫣兒陪在身邊了。
既然是淩家開盛大的晚宴,那哥哥會不會也參加呢?
安千晨心裏有些忐忑,輕咬著下唇,如果再度碰到哥哥的話,她又該說些什麼?或者是怎麼相處才更好?
不知道,她不知道。安千晨迷茫地搖了搖頭,把目光從車窗外移了回來,低下頭看著自己身上的晚禮服發呆。
為了保證足夠的暖意,姬禦北還特地為安千晨選了一款貂裘的披肩,那柔軟順滑的毛毛貼在肉上的感覺很舒適,也很柔軟。
姬禦北狐疑地看了她一眼,隨即輕哼道:“如果你怕見到某個人,我可以讓那裏的人直接清場。”
“不用!”安千晨快速說道,她看向姬禦北,勉強地笑了笑,“我心裏已經放下那段感情了,就沒有什麼不好麵對的。禦北,如果我越是要慌張的逃避什麼,那才說明我沒有真的放下。不是嗎?”
姬禦北抿著薄唇,久久沒有說話。他心裏霸道地想,不管她放下沒放下,尉遲涼肯定是沒放下的。所以,即便是不防著她,也要提防尉遲涼對安千晨吹什麼耳邊風。
車子緩緩駛進淩家寬大的院子,姬禦北把車停了下來,帶著安千晨從車裏走出來。
安千晨抬起頭來看向淩家,好複古的設計,低調的奢華!
那金碧輝煌的房梁上八角處還各蹲著一隻龍頭,而牆壁上的浮雕更是龍飛鳳舞的呈現在人們麵前,隆重而又大氣。
院子裏的地板磚都是撲的那種鵝卵石,給安千晨的感覺,像是在走皇宮裏的禦花園,兩邊的花草都用透明的玻璃房罩了起來,裏麵的花競相盛開,就連不合時宜的荷花都在睡上挺立著妖一嬈的身姿,美妙絕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