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澈兒,你去告訴林林和你大師兄,讓他們抓緊時間休息,晚些時候我帶你們去拜祭你們師母。”羅容依舊看著窗外說道。
“是,師傅!”蕭澈心中一喜當即說道。
羅容的妻子林月,當年便是修真界有名的絕色女子,再加上一顆菩薩心腸,當年嫁與羅容為妻之後,不知有多少親年才俊懊悔不已。而羅容門下的弟子,多是羅容在外領回撫養的孤兒,從小便得到林月當自己兒女一般悉心照料,像是林林便是隨了林月的姓。所以蕭澈等人自小便十分喜歡這個善良的師母。然而自從林月死後,蕭澈等人均因為修為不足無法深入紫竹棧內拜祭,一直深以為憾。如今蕭澈,林林,朱棟臨三人均有了渡劫期的修為,再加上羅容的照料,定然不會出事。
“你來找為師,有什麼事嗎?”羅容看向蕭澈問道。
“弟子隻是好奇,師傅似乎頗給那黃老板顏麵,我宗與紫竹棧有何淵源嗎?”蕭澈問道。
“說起這事為師也甚是疑惑。紫竹棧向來不與外界聯係,按理說也不應該與我們真雲宗相熟。然而那日你掌門師伯看過黃老板給其的書信之後,特意叮囑我無論凡事需盡力配合紫竹棧。個中詳細,你掌門師伯沒明說,為師也沒多問。此事應該涉及真雲宗的隱秘。”羅容說道。
“那師傅你為何…”蕭澈遲疑道。
“為何為師一見到羽奕便不顧紫竹棧之邀大打出手?”羅容接過蕭澈的話,低聲說道。
“弟子鬥膽。”蕭澈低頭說道。
“無妨,此事你們早晚也會知曉。”說到著,羅容略作停頓,重新看向窗外的紫竹林說道:
“當年害死你師母的人,為師已盡數誅殺,除了這魔教教主羽奕。雖然你師母非他所害,但你師母的死卻與他脫不了幹係。其中的因果,已是我們這一輩的事情,你就不必多問了。”羅容說道。
“你去告訴師兄弟們,這幾日避免與魔教的人接觸。我們來者是客,不要給紫竹棧製造麻煩。但是,我們真雲宗的弟子也絕不容他人欺辱!”羅容話鋒一轉振聲說道。
“弟子受教。”蕭澈說道。
“你先回去歇息,晚些時候為師自會去尋你們。”羅容揮了揮手說道。
“弟子告退。”蕭澈也不願過多打擾,當即退出菊字房之內,先後去通知林林,朱棟臨二人之後,這才回到自己所住的八號房之中。
由於一路趕路禦劍飛來,消耗著實不小。是以與唐浩隨意聊了幾句之後便回到自己床上打坐運功調理。
此時客棧大堂之內,先前羽奕,羅容二人對戰產生的破壞已不知何時被人收拾幹淨,已是重新變得整潔。羽奕與黃老板二人,也是換了張桌子之後,依舊對飲言笑。
“實在想不到,紫竹棧居然藏得如此之深,此次我魔教倒是要甘拜下風了。”羽奕嘴上雖如此一說,可麵容上卻是沒有異色,依舊是倨傲神色。
“羽兄這話,說的實在違心。隻怕魔教之內還有外人所不知的隱秘力量。”黃老板笑道。
“這天底下,還有紫竹棧不知道的事情嗎?”羽奕反問道。
“紫竹棧的能力有限,說到情報,飄渺閣才是著實厲害。”黃老板放下酒杯說道。
“一個跳梁小醜罷了,何足為懼,虧得你弄出這麼大場麵。”羽奕毫不在乎地說道。
“豈有此理,這段時間修真界內發生這麼多事情,正道中人皆推到你魔教頭上,我弄出這番局麵還不是為了給你魔教平反。”黃老板佯怒道。
“我魔教幾時怕過何人。”羽奕飲了口酒淡淡說道。
“真是奇怪,為什麼每任魔教教主都這般狂妄。”黃老板搖頭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