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找工作被傳銷以招聘的名義騙到了DG市,不過他在裏麵挺了十天,堅持住了。回到朋友那修養了一個月才從陰影裏走出來。
第三次找了份工程監理的工作,做了一年。這一年他很努力的工作,也很勤奮。今年年前,總監對他說:“你這一年我都看到了,我挺喜歡你的。不過,監理真不是年輕人應該幹的事。我一個朋友他們那施工招人,你願不願意過去?”
就這樣石野舟到了下海市。
二年裏斷斷續續的工作,拿的工資都不夠他自己花的,哪有錢換手機。他現在身上帶的才結的4800元就是他畢業兩年下來,所有的積蓄了。
“操,”石野舟憤憤的放下了手機心裏想著,“有比主公選黃蓋苦肉殺忠臣還SB的人嗎?”
石野舟正準備再來一局的時候,感覺這氣氛怎麼有點詭異。他抬頭東張西望了一番,稀少的乘客們不是都趴在桌子上昏昏欲睡。哦!對了,旁邊的陳大哥怎麼這麼安靜。
陳續學僵硬的坐在座位上,似乎感覺到了石野舟的動作,轉過頭有些驚慌的看著他:“小石,你有沒有聞到什麼味道?”
“味道?"石野舟仔細的嗅了嗅,好像是有股淡淡的臭味,不過他玩笑之心頓起,笑著說道:“好像沒有聞到,哦,聞到了。陳大哥你放心,這個屁就算是你放的也不用那麼驚慌,我不會告訴別人的。”
陳續學先是一愣,然後跟著石野舟笑了起來。心說想自己真是太緊張了,便解釋道:“這氣味和那條狗身上的味道很像,我不騙你,我剛才就聞到了。不過一直以為自己受驚過度,剛才的氣味突然大了起來,才要你確認一下。”
“那狗不是被你打死了嗎?就算沒死它怎麼也不可能跟著你飛到Z國來吧。”石野舟有些懷疑的看著他。
“我怎麼知道,不過這臭味是不會錯的,我印象太深刻了。”陳續學一臉的肯定。搞的石野舟將信將疑的,總不能跑到別人麵前問你有沒有聞到什麼臭味吧。石野舟無奈的和他對視了一會,隻好安慰他道:“追過來也不怕,我們Z國有和尚和道士,專門降伏它這種妖狗。”
話音未落,便聽到後麵車廂一陣騷動。陳續學猛的站了起來,向後跑去,石野舟愣了一下也跟了過去。跑到車廂連接處的石野舟看到下節車廂的乘客驚慌失措的擁擠在對麵,狂亂的試圖打開門。依稀可以聽到求他們開門的聲音,陳續學和石野舟還有這節車廂被驚動的幾個乘客在這邊試圖打開這道隔離門。那門堅固異常,有個人試圖用臂關節打爛玻璃,撞了幾下就疼的不行。那邊呼救的聲音越來急促,似乎有什麼東西在吞噬著他們的理智。幾個人急的亂轉,石野舟忽然想起了滅火器,喊道:“滅火器,把滅火器遞過來,快點把滅火器遞過來。”
陳續學站在門邊上的座位上取下了一個滅火器,回頭遞給石野舟的時候正好越過人群看到了在15車車廂中段幾個男人在圍毆一個血淋淋的穿著明黃色西服的人。不,不是圍毆,這是屠殺。那個人好像沒有痛覺,右臂已經被打折了,骨頭都刺了出來。周圍人對他的擊打,他都視若無睹。但是隻要他撲倒一個人,他就會用嘴深深的咬下一塊肉,幾口就會痛的讓人喪失抵抗力。
陳續學怔怔的看著這一幕,完全沒有聽到石野舟的催促,直到石野舟一把奪過滅火器,才驚醒過來。陳續學突然覺得那件明黃色大開領的西服有點眼熟,對了,是被狗咬了一口的那個人。一陣寒意瞬間爬上了他的後背,不能砸玻璃,不能砸玻璃啊。
但是恐懼和震驚依然牢牢的把握著他的身體,他眼睜睜看著石野舟舉起了滅火器。接著,他被人猛的撞開,一聲天籟般的春雷在他耳邊炸響:“不能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