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的巷口傳來一陣腳步聲,陸一平動作迅速的搶過了旁邊士兵手中的槍,對準了巷口。楊菲靜帶著一條大狗和幾個人小跑了過來。這時,那名反應遲鈍的士兵才反應過來。
高加索犬掃了他們一眼,便飛快的朝喪屍撲去。但跑到一半就停了下來,垂頭喪腦的回到了驚訝的楊菲靜身邊。它原本是想上去幫忙的,但石野舟卻命令它回去保護那個女人。這種交流很微妙,就像是心靈溝通一樣。
那少年把傷員小心的靠在牆邊,放到了陸一平身邊,便閉著眼睛默想著什麼。他試圖讓喪屍退去,但效果不大,喪屍已經被石野舟散發的氣息引誘的瘋狂了。
石野舟雙手揮舞著武器,仿佛是一具人形絞肉機,任何衝到他麵前三步的喪屍全部被砍斷了頭顱。眾多的屍體盡然開始堆積了起來,噴湧而出的血液彙聚到一起,肆無忌憚的在小巷裏流淌。
石野舟後退了幾步,讓出了一片空地,好讓喪屍不會對他形成高度優勢。
在離他們兩公裏外的一棟大樓樓頂上,三個人影俯視著石野舟切菜一般的切著喪屍,恩,準確的說還有一道時不時的盯著楊菲靜。
上午那個跳電梯的中年男子已經換了一身昂貴的西裝,但看上去非常不合身,比他的身材小了一號。裏麵穿著那種老式背心,突出了頸部那塊巨大的肉塊。
穿上龍袍也不像太子說的就是這樣吧,不過他本人顯然得意非常,連標牌都沒有撕去。
“哈哈哈,野狗,你的狗看樣和你一樣,都是軟蛋。打一頓,給條骨頭就是它爹了。”他惡毒的嘲諷著旁邊緊握雙拳的嘻哈青年。
嘻哈少年沒有回應,他最強的力量就是自己的狗。身體雖然也比以前強化很多,但沒有狗的話,完全不是肉瘤的對手。現在他隻能憤怒的忍受著別人的嘲諷,看著自己的力量在石野舟那裏卑躬屈膝。
那白領青年嚴重也閃過一絲嘲諷,不過他卻沒有開口,就算沒有狗,自己也不是他的對手。他有些興奮的品味著嘻哈少年內心深處的憤怒,開口說道:“我們換個地方,軍隊已經出來營救他們了。”
遠處的軍營駐地出現了一大股煙塵朝這邊過來,顯然是準備營救這些被追趕的人。他們的目的是這個,那小幾百的民眾隻是一個誘餌,要不然能給他們留條後路?
在這片區域的建築中已經埋伏了近萬個喪屍,都是這白領青年召集過來的,現在就等軍隊進入包圍圈。肉瘤和野狗是來製造混亂的,突破軍隊的防線。一旦讓軍隊占立了有力地形,那些普通喪屍隻能緩慢的用數量來靠近防線,但有了他們就不同了。
不過即使是骨骼強化,肌肉彈性化的肉瘤也扛不住大口徑武器的連續轟擊,他需要自己的配合——白領青年不無得意的想到。現在野狗的狗沒了,肉瘤需要自己的配合,這讓他不禁得意起來。
朝樓梯口走去的白領青年捂著肚子摔到了地上,腹部的劇烈疼痛讓他怨毒的看著身後的野狗。
“別用命令的口氣對我說話,你這個令人厭惡的小鼻屎。”野狗為自己的怒火找了一個非常好的發泄口,肉瘤也跟著笑了起來。野狗頓了頓,轉身對肉瘤說道:“幫我把那幾個人殺了,把狗找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