滄明幾個跳躍落在莫言身邊,雙手持訣警惕的望著眼前這個豹子,這是一頭風雷豹,但身上披著的層層鱗甲顯示出這頭風雷豹已經完全渡過了天劫,成為一頭神獸。
“我與師尊來采花之時,從來沒有遇見過這個神獸。”滄明對莫言遇襲感覺到有點意外,也有歉意,忙開口解釋。
“這個牲口打不過你師尊,就躲起來了,這玩意兒還知道欺軟怕硬!”莫言保持著一個比較好發力的姿態,對著豹子狠狠地說道。
邢楚也跌跌撞撞的跑了過來,立在兩人背後。
風雷豹輕輕低吼著,在原地不停的踱著步。
“拚了。”莫言低吼一聲,雙手一合,腳步發力,如炮彈一般衝向風雷豹,飛在半路,張開雙手,一柄光刀出現在手中,朝著風雷豹狠狠的紮了過去。滄明準備許久的空間束縛術也應時而發,幾道白芒自地而起,纏住了風雷豹的身體。
風雷豹後腿發力,空間束縛術片片紛飛,整個豹身朝著飛行的莫言撞了過去,一撞之下,光刀點點消散,莫言被風雷豹一爪擊飛,空中噴灑出一道血花組成的紅色噴泉。
一道聖潔的光芒灑在莫言身上,快速的修複著被風雷豹擊傷的軀體,也恢複著莫言的體力,但流出體外的血液卻無法恢複,所以站穩的莫言臉色還是略顯蒼白。
莫言出手就是自己最強的不完整禁咒,但一絲效果都沒有。隻得立在原地,和風雷豹對峙著。
風雷豹輕輕的往前踏了一步,從風雷豹身上蕩出一道波紋如水波一般往外散出,將整個山穀籠罩其中,邢楚等三人頓時感覺怎個世界都變了。
“領域!”滄明將手中的手訣散了,他已經無法感覺到天地間的元氣,魔法自然已經無法再施展。
莫言單手化刀朝風雷豹狠狠的劈了過去,在光刀前進途中,不停的出現風刃雷光擊打在光刀之上,方才移動幾寸,光刀便消散在空中。莫言口吐鮮血,萎靡的坐倒在地。邢楚依舊不停的釋放神光術幫助莫言恢複體力,莫言失血過多,臉色已經蒼白得再無一絲血色。
就在絕望的氣氛淺淺的浮出來的時候,一個聲音響了起來:“朵朵,又在欺負人了。”
風雷豹聽得聲音,急忙散了領域,蹦蹦跳跳的往山穀中一處跑去。三人眼睛盯著這頭仿佛變身成為貓咪的神獸蹦跳著跑往一個石碑之後,腦袋裏出現了片刻的空白,莫言腦海裏就隻有一個念頭:“朵朵,誰這麼惡心,給這麼恐怖的家夥取這麼溫柔的名字。”
邢楚眼光隨著風雷豹看見了那塊石碑,石碑上麵刻著三個字:生死墓。邢楚單膝跪在地上,遙遙的對墓碑拜下:“晚輩邢楚,見過歐陽前輩。”
“你才這麼點大啊!”墓碑之後,緩緩的行出一個婦人,或許是長時間沒有見過陽光的緣故,膚色非常白皙,雖然頭發花白,但臉上和正在撫摸朵朵的手上看不見一絲皺紋,容貌看起來不過三十餘歲模樣。
婦人對還拜服在地上的邢楚淺笑著說道:“快起來吧,和我不用講太多禮節,其實仔細算起來,我們也算同門。”
轉頭又望見了坐在地上的莫言,輕聲問道:“你師傅還好吧。我與他已經很多年沒見了。他日若你見得他,讓他去請李讓一起過來,我們三個好好的聚一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