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出生於漁村,生活雖然清貧但是一家人也是和睦相愛,父母親隻有她一個女兒,天有不測之風雲,很快所有的的幸福都被那一場暴風雨所帶走了。
“父親、母親”隻見她拚命地在倒塌的屋子裏翻找,就連是根手指頭都破了也渾然不知。
她很恨為什麼恨一場風雨為什麼將這世上最愛的她的兩個人帶走,她也恨自己為什麼獨自去外戚家裏逗留,要走她也想隨他們去了。
“父親、母親”她跪在了墳前大聲地呼喚著、呼喊著可是這一次聽到他們笑著的答應,永遠不會再聽到了他們的聲音了。
沒想到這一切隻是她噩夢的開始。
他們家的親戚不多,唯一能投靠的估摸著隻有姑媽家了,“若輕,你就好生住下吧,以後的日子總得好好過的。”
她看到了這間陌生的房間也是沉默了,姑媽家也不是什麼大戶人家,姑丈靠著收購一些鮮活魚之貨而養活家人,離他們那條已經淹沒的漁村也不是很遠,所以一直數有來往。可是父母親不在了,她寄人籬下自然生活清苦。
“若輕,你這個死丫頭跑去哪裏了”姑媽容氏大聲地嚷嚷道遠遠地看到了若輕走了回來自然更加的動怒“叫你給東家送魚你倒是一早出去,然後就沒了個蹤影。”
“死丫頭,還真是白養你了,家裏的那些活都不見的好好地幹整天就知道消失個不見人影。”鄉裏鄉親都習慣了她的大呼小叫,開始的時候還會勸上幾句好話,後來聽多了就全當是笑話了。
“東家今日怎麼早就回來了?”若輕的姑媽看一改方才的潑婦模樣迎了上去。
“唉,可真是見鬼了,這一天天的魚的品質不好這價錢也是抬得老高的,就算是收回來了到底還是虧本的。
容氏看到夫君那個模樣心情更是不好了,看到邊上在倒弄了一盆魚就走出來的若輕更是火冒三丈了,伸手過手往她的手臂上一掐“啊”若輕吃痛地喊了一聲。
端著水盆的手中更是一抖,盆中的水更是如傾盆的大雨灑在了地上,“給老娘仔細點,這個該死的丫頭”被濺濕鞋襪的容氏叉起了腰直接地指著她的腦袋說道。
可憐的若輕隻能將這口惡氣苦苦地吞下。
“這個該死的丫頭,早知道這麼笨手笨腳地就不收留她,自從她來了以後這生意可是一天不如一天的。”
“都怪了那個掃把星”東家也是連聲埋怨道“還不如直接將她掃地出門了”
“東家這可是不好,讓這鄉裏鄉親看到了,就別指望著能抬起頭了”東家明顯不悅地看向了容氏。
端了端容氏繼續說道“若輕不是已經到了出嫁之年了嗎,幹脆就找人說媒盡快地嫁了出去。”
劉嫂子這會子親事了有勞您了。
“應該的若輕姑娘如此好的身段還不愁找不到一個好人家。”劉嫂子看到著手中的銀子說道
“你們這簡直就是販賣人口”
“劉家有什麼不好的,過門以後不愁吃不愁穿的,大把的丫鬟伺候著,再說了這皇親國戚的要身份有身份要地位有地位的。”容氏著急地勸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