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不由自主地縮了縮,雙手不停地摩擦著雙臂,“冷”是她唯一的感覺,微微地半睜開了眼睛,“咦?”再揉了揉眼睛定眼看清楚了一些,地上?她怎麼就睡在了地上了,抬眼看向了那個側身躺著床上的“娘親”。
不悅地嘟了嘟嘴,自己怎麼如此地大意從床上滾了下來了,理了理衣服,從地上緩緩爬起小心翼翼地躺在了“娘親”的懷中去了。
身上感覺的冰寒並沒有就此散去,反而覺得身子更抖了,那張輕薄的錦被似乎絲毫起不到保暖的作用,她此刻的感覺就像掉進了寒潭一般透骨的寒源源不斷地透進了骨髓之中。
南宮傲霜往後更縮進了一些,幾乎是扣緊了“鬼醫”的身子裏,遠遠看去就像親密地戀人一般兩人相對而擁。
寒冷絲毫不影響南宮傲霜的欲見周公的決心,不用一會子的功夫,勻速的呼吸聲很快地在房間內響起。
那雙嫵媚的眼睛同時睜開了,本想著讓她因為寒冷而出去的,沒想到卻她卻不怕死地爬上床睡了,低頭看著睡成豬的“醜物”眉頭緊蹙,比女子更要白皙的酥手緩緩地抬起。
正要運功,“好冷啊”低聲地的喃喃自語,讓已經高抬的紅酥手頓時定在了原地,隻見她在望懷中挪動,就像被拋棄的小狗一般可憐兮兮地。
“鬼醫”似乎感受到她身子的溫暖,一股從來也沒有的感覺流入的他的心頭,他也是一怔,然後將她推離懷中。
南宮傲霜沒有睜開眼睛,可是卻像失去了庇護的孩子一般,盲目地緩緩挪動著身子似乎在尋求著母體。
“鬼醫”已經坐起身子,冷眼地定這依舊緩緩挪動著的南宮傲霜,眉毛更是緊皺似乎在思考著什麼重要的事情一般。
“好冷啊”又是一聲低沉的喃喃
他皺著眉頭,順手將底層的錦被將人裹起。
小身子頓時就像一條春卷,被裹得嚴嚴實實的。
“恩”似乎也感到溫度的舒適,短小的眉毛已經舒坦了,好好地在臉蛋上躺平。
“鬼醫”自然注意到她的變化,嘴角不由自主地勾起一絲的弧度,就連他都被嚇了一條,該死的,怎麼對著個醜陋的東西怎麼好?莫非是????
不會的,已經受了外麵那個人的報酬自然要將人治好,他的醫術自然是天下第一,若是小小的傷都治不好還讓人死在這裏,也會讓天下人恥笑的。
如此一想,他倒是理直氣壯了些,白了她一眼然後就離開了房間。
此時天還沒透亮,“鬼醫”推門走進了另外一間房。
一進門,目光就落到了角落的位置上,眼神即刻就變了。
神色凝霜,眼神更是冰冷,隻見角落那盆花已經枯萎了,或者說根本就不見花的蹤影,隻有一支幹枯的枝梗坍塌在了黑色的陶瓷花盆上。
“醜物”腦海中閃過了二字。
“娘親早啊”南宮傲霜揉著惺忪的眼睛,腳下猶如踏著棉花一般步子輕浮地從房間裏麵走了出來,對著坐在了桌子邊上靜靜地品著茶的“鬼醫”問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