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在陳霖一旁久久未語的段赫實在是看不下去了便開口說了句:“霖。別太較真了。”
當事者順著聲音發源地瞥去就看到一旁的男生:白色的燕尾服襯著修長的身材、不長不短的發絲在風中搖曳極具魅惑、‘眉清目秀的一美男’冷依依看到剛才幫自己說話的男生就是這評價,看著眼前這人忽地就從心底開出一朵花極美極美的。
話說這人很是俊秀哪可是臉上就像是一沒表情的瓷娃娃,難道說這學校的人有錢而身世都是極其悲催的?家家有本難念的經的啊,怪事常有今年的居多。
就在某人陷入YY中,被YY的那位麵無表情說了句:“你們走吧。”
這話聽著真舒心,冷依依從YY中抽出來對著說話者就是一180°鞠躬。“謝謝。你大爺的。”鞠過躬想要離開,一道微弱的光刺入眼簾。呆呆的望著麵前的男生幾許驚喜縈繞心頭。
“謝謝學長。”何琪對著陳霖眾人一鞠躬然後慌忙拉著杵在原地發呆的離開了。
人走過而另兩位依舊愣在一旁。“喂。”呆在一旁想要看好戲的許穹用手分別拍了兩位兄弟的肩膀。
陳霖先返過神來瞪了眼在那花枝招展笑著的男子說:“幹嘛。”
許穹不說話隻是極其神秘的用眼神示意著他看向段赫。
麵無表情的臉上呈現出很深的震驚夾雜著悲傷驚喜,就像是遇到了兒時的青梅竹馬。
“郎騎竹馬來,繞床弄青梅。”許穹笑著吟出這句既有紀念意義的詩句順帶附和著:“赫赫的花要開了。赫赫那位難道是你的青梅竹馬?”
段赫從震驚中抽出身就聽到某人在身邊嘰嘰喳喳的聲音,一掃眼瞪了他一眼說:“我從小到大哪天不都是在你身邊遭你迫害。”
“也對。”小聲的嘟噥句忽有像是發現新大陸一般眼睛發亮的說:“噢噢噢噢。你對人家一見鍾情。”
“你電視看多了吧。”一巴掌拍到了他的頭上,痛的許穹捂著腦袋直嗷嗷。
“新生代表冷依依。”陳霖不顧其他兩人的另類眼光,勾了勾嘴角一股邪惡湧入麵容。“有意思。”接著直接無視石化了的兩人邁著優雅的步伐往前麵走去。
“他那是什麼表情?”許穹完全被陳霖的一番話搞的暈了菜。難道說陳霖?某人要完蛋了。他隻能在心底給那個被陳霖‘看’中的人給予精神上的祈禱。希望可以活得長些。
段赫愣了一會才對著大步離開的身影大喊:“陳霖你什麼意思!”
“一見鍾情。”說完就大笑了起來。
留下段赫又是一臉的震驚。
他?她?他為何心底會有些心痛那。也難怪他會心痛看到那個人右耳的耳鑽他就想起很多年前,他的母親和他說的一番話。白色的醫用器具、白色的牆壁、白色的床單、以及他媽媽蒼白的麵容,一張一泯的唇畔他聽見她扯著微弱的腔調說:“白色耳鑽。若……若你……遇……遇到,那人就是你要……要……守護……守護的人。記得……”
白色耳鑽。時隔多年他依舊還是可以清晰的記起滿屋子的消毒水的味道以及那個信物——白色耳鑽。
冷依依從那群惡魔中離開後就一直處於恍恍惚惚中,比做夢還來的不真實。
隻知道她被人拉著找到了自己班級、坐在高級的教室裏朦朦朧朧的聽到有人在講台上絮絮叨叨的說:“同學們好!從今天開始我就是你們的班主任,先自我介紹一下,我姓古叫古龍。很有創意的名字吧!想當初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