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午夜放鞭也是不可逆轉的事情。在我和大哥大嫂給老爸燒完紙後,午夜也就快到了。現在的鞭感覺沒有我小時侯放的那麼多了,也就一個小時。就沒了動靜,那象我小時侯一放就得幾個點不停。過年也沒盡,就是花錢吃飯。現在什麼吃不到呀?可能也就孩子還喜歡過年吧?還把過年當會事。我是不太喜歡的,過年對我就是比平時能多放鬆一些而已。
在一陣鞭炮聲後三十也就算過完了。吃了餃子大哥大嫂要回家。每年放完鞭吃完餃子後他們都會自己的家,等初一再來。今年我有車了,我當然要送他們了。路上很冷清還算有一些與平常不一樣的地方,但人還是有的。酒店也都開著,現在有錢人都去酒店過年了。就圖一個省事。送完他們一家三口我開著車慢悠悠的回了家。沒什麼意思還是睡覺吧?
初一的早晨我是被大侄叫醒的。“老叔過年好。”大侄也不看我醒沒醒進來就說。“好。。”沒辦法起來吧,今天還的到親屬家拜年哪?每年初一我和大哥都要去親屬朋友家拜年。這是不變的傳統,年年如此。吃了飯我和大哥就開始挨家拜年了。
今年有車,我們省了不少的事。大姑家三叔家大姨家小姨家老舅家我們挨家的走著。到一家在一家坐一會,聊一聊。一趟下來也大半天過去了。沒辦法這是傳統,他們家的孩子也一樣到我家給我媽拜年。
回家後我的骨頭都要散了。已經是下午了呀?吃了飯我就倒在床上休息了。下午一般就沒什麼人再來了。上午該來的都該完了,下午來的也就是一些鄰居。也不需要我出去,還是休息休息吧?我開車,為什麼還這麼累?沒辦法心累呀?到那家都的問我有對象沒,該找一個了。我都聽煩了,你說我能不累嗎?
就在我昏昏沉沉要睡著的時候,門鈴響了。“大哥過年好。”一個女人清脆的聲音傳了近來。我聽著耳熟但想不起來了。“喲。。這不是姍姍嗎?”老媽的聲音使我記起了女人是誰。“姍姍。”一個青純的少女形象出現在我的眼前。
“幹媽過年好。大嫂過年好。這是丁鋒吧?都長這麼高了。”姍姍銀鈴般的動靜叫我再也睡不著了。“姍姍呀?你什麼時候回來的呀?”老媽關心的問。
姍姍是我老爸以前同事的女兒。我們兩家以前住在一起。後來搬家才分開。我比她大幾歲,那時她父母工作忙就把她放在我家了,和我一起玩,我那時有我哥姐看著。小時侯家裏都窮,她整天的在我家吃喝,慢慢的就認我媽做幹媽了。我還記得小時侯她總是纏著我帶她玩,象個橡皮糖似的。甩都甩不開,後來我沒辦法把她一個人扔在路上自己去玩了。回來還叫我媽打了我一頓哪?上學我也沒少為她打架,她長的好看一些壞孩子經常糾纏她。每次都是我為她出頭,那時的我就是她的保護神。後來我畢業了她也長大了我們的聯係就少了。她好象不是出國留學去了嗎?怎麼回來了?不知道現在她什麼樣子了,是不是更漂亮了。我心裏感到了一股溫暖。我站了起來,我想看看姍姍現在的樣子。不知道她還記不記的我這個為她打架的小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