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帝突然有種一拳打在棉花上的無力感,“不喜歡?”
蓧瓷挑眉,這貨是沒有藝術細胞的吧。“你是讓我喜歡那些個全身惡臭,到處爛肉的怪物呢?還是這些個渾身黏膩,奇醜無比的植物?又或是那些沒有靈魂的布娃娃仆人?”
“你喜歡我就夠了。”
“。。。。。。”孩紙你真是夠了。
在經過一座純木質小橋的時候,蓧瓷呆住了,眼前的景色儼然一副潑墨山水畫,中國古典式建築群搭配著精致的徽式花園讓蓧瓷親切無比。遠處石山掛著一道水簾幕布,水珠婉兒流轉,滴滴墜落在清澈的溪水之中,又從身下的木橋底輕盈流淌而過。而橋的前麵竹木迭出,中間蜿蜒著一條鵝卵石小路,從中走過,總有一些奇石美玉林林落落擺放在路邊,為這單調的綠增添了不少情趣。林中有屋,水上有亭,處處都是風景,蓧瓷早已從文帝身上下來,坐在水亭雕花木欄旁,被風輕輕撫弄著頭發,長翹的睫毛沁出一道剪影,絕美容顏斂在這水亭之中更使得原本出眾的風景凸顯出傾國之色。看的畫外之人驚豔不已。
“小瓷,天有些涼了,我們進屋吧。”
“嗯。”蓧瓷主動扶住文帝的胳膊。“這裏真美。”
文帝嘴角輕輕翹起,“這可是為我美麗的伴侶精心設計建造的。”文帝看著蓧瓷驚訝的小臉,忍不住俯下身輕輕吻了吻,“我說過我是已死之人,在那有個。。。嗯。。。她稱自己女人,遇到她時她告訴了我很多關於你的事。包括你喜歡這種類型的建築和花園。”
蓧瓷想到那個女人也許就是自己的母親,“她還告訴了你什麼?”
“你的興趣,你的愛人,你的死因。”文帝看到蓧瓷明顯變了臉色,知道這是蓧瓷內心的魔障。
蓧瓷垂下頭,每每想起洛皓塵,心還是會刺痛,還愛嗎,蓧瓷問過自己很多遍,卻始終找不到答案。不過無論如何,時間可以改變一切包括人心,在這裏他已經有了愛人伴侶,凡洛斯和黎諾克一定會因為他的失蹤而擔心吧,想起兩人蓧瓷頓時覺得心裏升起一股暖流。
一直關注著蓧瓷的文帝,把他的所有表情的看在眼裏,自然不會錯過最後那個幸福的笑容。“你在想誰?”文帝暴躁的將蓧瓷扯到懷裏,還不忘用手掐捏蓧瓷的側腰,直至蓧瓷痛呼出聲才罷手。
“啊!突然發什麼瘋。”
“不準想別的男人。”
“我想的是你兒子。”蓧瓷本身側腰有舊傷,傷過內髒,被這一掐,差點哭出來。心情自然好不到哪去。
“啪!”文帝一巴掌向著蓧瓷扇過去,弱小的身體承受不住這麼巨大的力道向著牆壁撞了上去,蓧瓷後背著力,整個脊椎都疼的發麻,再無力起身,柔嫩的小臉也一瞬間浮出一道紅腫的巴掌印,嘴角流出點點豔紅。
文帝見蓧瓷慘狀還不滿足,揪起他的衣領拉向自己,並且狠狠的咬住蓧瓷的嘴唇,凶猛的肆虐啃咬,就像要把他拆吞入腹一般。蓧瓷這時已經沒了招架的力氣,隻能任由文帝作為。卻因為疼痛眼淚不住的往下流。文帝感覺到了濕潤的溫熱,才止住了自己的暴行,摟住蓧瓷的腰,輕輕的舔舐著他的淚水。
“寶貝,以後安心待在我身邊吧。除了離開你想要什麼我都給你。”
蓧瓷現在難受極了,全身冒冷汗,根本沒法考慮什麼問題。他的不正常自然也引起了文
帝的注意,他打橫抱起蓧瓷就朝主臥房奔去。
蓧瓷再次醒過來已經是事後的第三天了,文帝還在他身邊守著,隻是已經累得睡倒在他的身邊。透過窗幔滲進來的微弱光線,可以看見文帝睡著時溫潤的側臉,卻有幾分黎諾克的影子,蓧瓷懷念的撫了上去。
其實在蓧瓷醒來的時候文帝已經醒了,他隻是想看看蓧瓷起床時的反映才繼續裝睡。當蓧瓷溫暖柔軟的小手觸上他的皮膚時,他的心裏莫名悸動,伸出自己的手撫了上去,慢慢睜開眼睛,隻見到一雙星眸似水般注視著自己。
“寶貝,還有哪不舒服嗎?”
蓧瓷隻是淡淡的搖了搖頭。“文帝,我餓了。”
在文帝轉身出去之後,蓧瓷給自己把了脈,尋思著怎麼先調理好自己的身體,然後想辦法逃走,他沒辦法再跟這個神經病待在一起了,在待下去自己也得瘋了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