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無盡笑著點了點頭,選擇相信她,因為花清柔給他一種很值得信任的感覺!
二人在後山湖心亭中,有說有笑,雖然欲無盡失去了記憶,但是他在和花清柔交談時,沒有一絲不適應的感覺,就像是多年的老朋友一樣!
直到深夜,二人便相互告別,向各自的院落走去。
而當欲無盡回到儒信院,小心翼翼地打開房門,生怕聲音太大,驚擾了可能已經熟睡的寅無塵。
刻意地壓低自己腳步聲,緩慢地向房中走去,當欲無盡正準備轉身關上房門時,忽然間,在他身後,出現了一個身影,手裏拿著木棍,對準欲無盡的頭部,就是當頭一棒。
欲無盡忍不住疼痛,便哀嚎一聲,而此時此刻,欲無盡頓時心塞無比,回自己的住處,還能被人偷襲,真是太奇葩了。
當那個人見自己偷襲成功後,便笑著說道:“哪裏來的竊賊,敢到這裏來偷東西,不要命了嗎?一會兒我師兄回來了,讓他好好教訓你!”。
當欲無盡聽到這個聲音,正是寅無塵的聲音,便笑罵著說道:“你就不怕你師兄回來,教訓你嗎?”。
寅無塵聽到這聲音,那麼熟悉,便一臉驚訝地說道:“啊,師兄,怎麼是你啊?”。
此時,寅無塵心中懊惱不已,那個被自己認為是竊賊的人,竟然是自己的師兄,便連忙用一副求饒的語氣說道:“師兄,對不起啊!我聽到房門被打開,又有一個身影,偷偷摸摸地進來,便以為是有竊賊來了,便準備將他降服,等你回來了,在懲罰他!”。
欲無盡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腦袋,見這一切都是一個誤會,便一副無所謂的表情,慵懶地說道:“我是怕打擾到你休息,便慢吞吞地進來,反而讓你的誤會,既然是誤會一場,那麼,就算了吧!”。
聽到這裏,寅無塵頓時臉上羞紅了起來,心中有一絲愧疚感,搞了半天,自己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寅無塵笑著說道:“師兄,真是好品性,師弟今天受教了!”。
欲無盡謙虛地說道:“哪裏哪裏,都是自家兄弟,既然是誤會,那麼,一覺醒來就什麼都不記得了,夜深了,趕快休息吧!明天還要早起練習劍法呢!”。
寅無塵見欲無盡沒有怪罪於他,藏在心頭的那一絲愧疚感,也早已煙消雲散。
寅無塵讚成地點了點頭,然後向往著說道:“是啊!後天就是賞寶大會拉開序幕的日子,好希望那一天早點到來!”。
欲無盡笑罵著說道:“別在異想天開了,趕快休息吧!要不然,你明天練劍時,精神不好,小心受虐哦!”。
話畢,欲無盡連忙向自己床鋪走去,寅無塵也火急火燎地跑到自己的床鋪上,顯然怕今天晚上休息不好,省的明天練習劍法時,狀態不佳,被欲無盡壓製。
二人安安靜靜地躺在床上,便閉上眼睛,安詳地睡下。
第二天,天蒙蒙亮,欲無盡和寅無塵便早早起床,整理一下床鋪,洗漱完畢後,便來到院子裏,拿起掛在架子上的木劍,開始對練,烈焰劍法和流水劍法經過二人這麼長時間的磨合,也可謂是日益見長,施展起來,如行雲流水般流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