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之前的路,被突如其來的洪水給淹沒了,不能夠走了,於是接下來,是一段比較崎嶇的山路了。
前方是一處山穀,中間就是一條路,十分的狹窄,兩邊都是高聳的崖壁,這種地形都有個較為統一的稱呼,名字叫做一線天。
這個地方就好像一座山,然後被人用劍給劈開一般,站在峽穀地步,抬頭看天空,天空就如同一條直線,所以采取了這樣的一個名字。
身材中等,板寸頭,鷹鉤鼻,一臉精明的雄狐,還有皮膚黝黑,身材健碩,像一頭公牛的山突,二人身影鬼鬼祟祟地潛伏了過來,似乎是要幹什麼。
“我說雄狐,我們埋設這個東西有用嗎?這好像傷害不了,我們這些修煉者吧?”山突有些不是非常耐煩的問道。
山突的性格較笨,簡單直爽,沒那麼聰明。但是就算是一些聰明人,也是對這種行為不太理解,畢竟這種埋伏意義不大。
雄狐微微一笑,說道:“我也知道,這種陷阱是傷害不了誰的。而且我也沒打算讓這種陷阱傷害誰,隻是做個樣子而已。”
一邊說著,二人一邊說話,然後一邊在懸崖峭壁上,還有峽穀的底部,許多的位置,都埋設上,各種各樣高爆炸彈。這種炸彈,對付地球上的軍隊還可以,對付這個世界的修煉者,就有些太嫩了一些,的確是沒有足夠的威脅。
“接下來,按照我說的去做,我們就等著好戲開始就行了。”雄狐似乎十分的有自信,然後說道,接著拉上同夥山突就離開了此地,開始實施他的作戰計劃。
又經過了一天,離開洪水泛濫的區域,終於是找到了一個安靜的地方,生火做飯了,這一次蘇桓打了幾隻普通的野雞過來。
蕭晨也是如願以償的大展廚藝,竟然做了可口的叫花雞出來,吃起來味道還是不錯的,也算是這家夥,這段時間的廚藝沒有白學。
當然,蕭晨也要乘機向自己心中的女神,大獻殷勤。這讓一旁的楊怡看著心中十分的不爽,輕聲呢喃道:“真是有了媳婦就忘了娘,真是白養活這個小畜生了。”
似乎是看出了未來婆婆的嫉妒,冷夜鶯於是就揍了過去,溜須溜須,拍拍馬屁,很快就將人給轟開心了。
順便叫了幾句‘楊姐’就讓蕭晨的輩分矮了一大截,然後就在這個時候,石不語撲到冷夜鶯的麵前,親昵的說了一聲:“姐姐,我吃飽了,可以出發了。”
這一刀補得,那叫一個完美呀,頓時將蕭晨給炸的五雷轟頂,楊怡是自己的母親,然後冷夜鶯管自己的母親叫姐姐,這就是阿姨的輩分。
石不語年齡不大,倒是挺會叫,稱呼冷夜鶯姐姐,按照這麼順序,這小子,豈不是成了蕭晨舅舅輩的人了。
蘇桓一想這個稱呼更關係,臉上忍不住的就在不停的偷笑,蕭晨十分不爽的湊過來,道:“我知道你在想什麼?是哥們,你就給我老實點,你要是敢稱呼我母親,叫她姐姐,小心我撕爛你的嘴。”
“你放心,我是很尊重阿姨的,絕不會亂叫。”蘇桓一邊笑著一邊說道。
蘇桓雖然心中著急,但是趕路卻不用那麼著急,怎麼也是休息了一會兒,才重新出發的。這個時候,石不語又用絲線,將自己與身邊的大樹給連接了起來。
過了兩分鍾,將絲線收了回來,石不語開口說道:“剛才森林告訴我,前方有埋伏,有兩個人設置了陷阱,而且這兩個人,還是破壞了剛才那兩個破壞了堰塞湖的人。”
這句話,一下子就讓眾人警覺了起來,跟蹤破壞,一而再,再而三,如此的不懷好意,到底想幹什麼。他們是什麼人,為什麼要如此的針對自己?
心中的疑問讓人不解,自己這一夥人有什麼地方得罪了他們嗎?一時半會之間,還真是想不出來這其中的因果緣由呀?
“好可惡的兩個人,無緣無故的就針對我們,他們是不是有病呀?簡直就是罪不可恕。”蕭晨十分不忿的說道。
沉默了片刻,冷夜鶯說道:“我倒要看一看,區區的兩個人能夠布置一個什麼樣的口袋陣。我先過去,在前麵打頭陣,看一看是什麼陷阱,你們在後麵跟著,這樣可以隨時支援我。”
“我跟你一起去。”蕭晨是擔心冷夜鶯於是說道。冷夜鶯看著男人那炙熱的眼神,也無法拒絕,於是就點了點頭。
這就像是行軍打仗,破除這種事先埋伏好的口袋陣,就要將隊伍分成兩個縱隊,一前一後互相照應,讓提前埋伏好的人,能顧前,卻不能顧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