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很久之前的一場戰爭當中,一個國家因為弱,遭受另外的一個國家的侵略,這個被侵略的國家,有兩支隊伍。
這兩支隊伍中,都有能征善戰的將領,而這些將領中,都有觸犯了罪惡的人。一支軍隊從創建初期就存在的功臣,為了逼婚殺死了一名女大學生。
另一支軍隊,禿頭統帥最喜歡的,也能打仗的心腹愛將,為了情場的雞毛蒜皮的小事情,開槍殺掉了自己的小妾。
這兩個殺人的將領,都是非常有能力的人,在各自的隊伍中都是有權有勢,也是深得上級領導寵愛的人。
自古以來這個國家講究的是帝王之術,馭人之術。按照儒家這群混蛋的理論,這樣的人才,是不能夠舍棄的,因為你把這樣的人才給殺了,人才就不敢投靠於你了,沒有了人才,你將會失去天下。
如果你到大街上去問一問,那些過路的大爺大媽,農民,工人,他們都知道,子曾經曰過,刑不上大夫,禮不下庶人,天子犯法豈能與庶民同罪。
意思是有錢有勢的上等人,怎麼能夠與那些普通人相提並論,就算是違法犯罪,殺人越貨,也不應當受到懲罰,這是他們應當享受的特權。
精於帝王之術的禿頭統帥,悄悄地保下了自己的心腹愛將,使其能夠逍遙法外,而這名將領,後來也在戰場上確實是與侵略者,展開了輸死的戰鬥。
而另一隻隊伍的功臣,可就沒有怎麼幸運了,被逮捕,被審訊,上法庭,被起訴,進行了公正的審判,最後被判處了死刑。
一個珍惜愛護人才,一個毫不猶豫的審判人才,按照儒家的倫理道德,將來的天下,必然是歸屬於那位精於帝王之術的禿頭統帥。
但是,很不湊效的是,儒家那腐朽的倫理道德,這一次沒有起作用,最終這天下,歸屬於了那個能夠毫不猶豫審判犯了錯誤的人才的隊伍。
梁山水講完了這個故事的之後,看了看劉曉彤,說道:“有什麼好怕的呢?現在你有力量,他們能夠把你如何?既然你想要立規矩,那就去立規矩吧,何必去在乎那些。若是想得太多的話,那你就幹脆什麼也別做了。”
劉曉彤微微一愣,隨即清醒過來,如醍醐灌頂,然後不禁傻笑,先是將杯中酒一飲而盡,趕緊的向老人家施禮,道:“梁博士一言,真是令我如夢方醒,之前的所有迷茫,突感煙消雲散,我也知道該怎麼做了。”
“好,幹杯。”周圍的其他人也舉起了,然後一飲而盡。接著又叫來了一些酒菜,然後眾人一頓暢飲,直喝的不醉不歸方才罷休。
第二天,管家雷鳴,來敲劉曉彤的房門,房間內蘇桓與劉曉彤兩個人躺在床上,被吵醒了起來,昨天因為喝酒的關係,被這家夥趁虛而入,現在醒來,都快要氣死了。
劉曉彤狠狠的錘了蘇桓一下說道:“我爸爸來了,快點給我起來穿衣服,別被他看見。”
“有什麼好害羞的,我們又不是第一次了,正好嶽父大人打一聲招呼嗎?”蘇桓十分得意,昨天晚上,他可是勁爽十足呀。
“胡鬧,你快點給我起來,穿衣服,聽到了沒有。”劉曉彤有點著急了,竟然第一次看見了她欲哭的表情。
一見如此,不能讓老婆傷心呀,於是蘇桓趕緊的穿衣服,就在這個時候,外麵傳來聲音說道:“曉彤,你父親要我通知你,我們回總部了,三天後,就是十五,可以回到地球了,你必須要回去,我們將為你準備一場接風宴,沒有你不行。”
“知道了,雷鳴叔叔,我肯定回去。”劉曉彤趕緊的說道,外麵的管家雷鳴聽到了聲音之後,點了點頭然後就走了。
劉曉彤懸著的心,終於放了下來,這個時候,蘇桓來勁了,一把摟住了心愛女人的腰肢,將其放倒在了床上,然後欺身而上。
“你幹什麼?”劉曉彤狠狠的錘了蘇桓一下子。
蘇桓一臉壞笑的說道:“你說我想幹什麼,親愛的,寶貝,你都要走了,我這段時間會很寂寞的,所以我們能不能?”
“能什麼呀?你跟我一起走,回地球上去。”劉曉彤冷冷的說道。
這時候蘇桓忽然沉默了下來,然後說道:“這,恐怕不行吧,我這都已經耽誤半年了,而競技賽取消,獎品拿不到,我得去找藥呀,救我的母親。”
“傻瓜,藥用不著你去找了,我們已經拿到了。”劉曉彤十分開心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