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了好一會,郝仁才感覺,身體緩過來一點。
起身出了屋,來到廚房,拿出一隻雞,一塊一斤重的五花肉,一塊半斤重的裏脊肉,一條魚,十個雞蛋,又拿出兩節藕和一把芹菜,一捆韭菜,一把菠菜。
郝仁剛剛準備好,傻柱晃晃悠悠的走了過來。
看著走路都沒正形的傻柱,郝仁皺了皺眉。
作為一名醫生,郝仁最看不慣這個。
更讓郝仁看不慣的是傻柱衣服上的油汙。
頭發都打綹了,滿頭的頭油。
廚子雖然身上難免有油汙,但也不是這樣的。
這也是,傻柱從小沒了娘,老爹也是個不靠譜的,沒人管教。
不怪找不到媳婦。
就連三個孩子的寡婦,都不願意跟他,逼得沒辦法了才嫁給他。
嫁了之後都不願意同床,還不願意給他生孩子。
就這副模樣,但凡有點辦法,還能過下去的女人,都不會跟著他。
說起長相,許大茂長的可比傻柱差遠了。
可是人家許大茂,左一個右一個,女人不斷。
除了能說會道,再一個就是許大茂會打扮。
說起來,傻柱人不壞,就是缺少管教。
易中海連傻柱的撫養費都貪汙,又怎麼會去真心管教傻柱。
隻會PUA傻柱尊老,像什麼沒有父母的不是,隻有不周到的子女。
傻柱最後被半逼著拉幫套,易中海有一半的責任,傻柱自身也有四分之一的責任。
至於說什麼饞寡婦,那都是胡編的。
傻柱饞秦淮茹,可不是從寡婦時代,而是從嫁進來就開始饞。
這個很正常,少年慕艾。
秦淮茹這樣剛結婚的小少婦,別說傻柱這樣的少年饞,就是六七十歲的老頭,也饞。
隻是,四合院裏別的孩子,有長輩教導,而傻柱沒有,所以才會越來越偏,最終走進死胡同。
也別怪秦淮茹心狠,這個年代,拉幫套的就是這個結局。
拉幫套的是什麼?
那就是牛馬,牛馬的最終結局,就是幹不動活之後,殺了吃肉。
“柱子,你說你也是個大小夥子,長得也不賴。
咋就沒點大小夥子的刮淨呢?”郝仁皺眉道。
“郝仁哥,廚子不都這樣嗎?”因為郝仁說他長的不賴,讓傻柱心裏很高興,所以撓撓頭沒有反駁。
“你可拉倒吧!
廚子是幹啥的?你去大飯莊看看,有幾個廚子像你這樣。
滿頭頭油,頭屑,手指頭都是黑的。
還不說你這衣服上的油煙味,離著十米都能聞到一股油煙味。
你這樣,咋拍婆子?”郝仁指著傻柱教訓道。
“啊?我這……
郝仁哥,你說我該咋整?”傻柱沒有注意前麵的話,就聽到了後麵郝仁說的咋拍婆子。
二十一的傻柱,早已經開始想媳婦。
隻是找媒人介紹了幾個,都沒成功。
不是人家相不中他,就是他沒相中人家。
其實,他沒相中人家的,也隻是傻柱嘴快,搶在了前麵。
“這樣,你也管我叫了這麼些年的哥。
哥教你一個乖。
你現在去洗個澡,把頭發剃了,就我這種青瓜皮的發型。
把你手指甲蓋剪幹淨。”郝仁一邊說著,一邊走進裏間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