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算什麼?好心辦壞事?依她看,是陪了夫人又折兵還差不多。想到又得花錢修繕那道被某位少爺踢壞的門,她就滿心的不爽。
楚濂慢悠悠地晃到沙發前,一屁股坐在了上麵,還翹著二郎腿,簡直跟在自己家一樣愜意。
“喂,飛機場,你好歹也給客人倒杯咖啡什麼的吧?”不知是不是這一路過來隻緊張安琪會出什麼事,他現在嗓子都快冒煙了。
淩小小因為他稱呼自己的方式而詫異地挑了挑眉。
“你叫我‘飛機場’?為什麼?”
還問為什麼?楚濂嗤笑著勾起薄唇,這女人是真傻還是在揣著明白裝糊塗?
慵懶地將兩臂環在胸前,他含著嘲笑的目光悠然落在了小小胸前。
順著他的視線,小小也低頭看著自己。然後,她突然頓悟,臉上也立即飛起一絲惱羞成怒的紅霞。
“你混蛋!”氣急敗壞地怒罵了一句,她扭頭就回到自己的房間,砰的一聲將門關上,然後靠在門板上兀自生著悶氣。
死男人,臭男人,討厭鬼,烏龜王八蛋 ……
一連串的貶詞從嘴裏源源而出,然而,她最氣的還是自己。
低頭看著胸前那片‘平原’,所以說啊,爸幹嘛要給她取‘小小’這個名字?整天被‘小小’‘小小’的叫,****能夠長起來才怪?
小小憋了一肚子的火氣無處發泄,就在電腦上打起遊戲來。她再次踏出房門是因為聽到隔壁房間傳來開門聲 ……
箭一樣地衝出房間,看到已經走到客廳的安琪,她立即開心地喚了一聲,“安安,你出來了?”
太好了,安安既然肯出來,應該就沒什麼大問題才對!
安琪回了她一個淡淡的瞥視,並未應腔,倒是轉過頭對始終坐在客廳裏沒有離開的楚濂說了句,“楚哥哥,能不能拜托你件事?”
楚濂一聽,二話不說就點點頭。
“說吧,什麼事都行!”
“麻煩你去轉告冷爸爸,就說我有事要去外地一段時間,可能最近都不能去看他了,叫他別太惦記!”
楚濂聽後,剛要點頭,想想又不對。
“你幹嘛要我去跟冷伯伯撒謊?安琪,你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就算一開始楚濂還以為這隻是淩小小跟他開的一個玩笑,那麼現在見到麵色慘白、目光空洞,整個人都宛若一隻殘燭毫無生命力可言的安琪,他再也無法將這聯想成是一個簡單的‘惡作劇’!
安琪靠牆站在一邊,整個人飄飄忽忽好像隨時可能昏倒一樣。
硬擠出一絲比哭還要難看的笑容在唇邊,她看著一臉關切的楚濂,粉唇微張,近乎機械的聲音一字一頓地說,“孩子……沒了……”
聞言,楚濂與淩小小皆是一驚。
“什麼?孩子沒了?孩子怎麼會沒呢?”淩小小急得差點跳起來。她就說安安今天有些反常,那麼虛弱,褲子上還有血 …… 天啊,她到底發生了什麼?
楚濂也是一樣的震驚。聽到她說‘孩子沒了’,他的心咯噔一顫,第一個冒出來的想法就是:她怎麼受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