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去吃吧,我們還有別的計劃!”說著,溫柔的眼光淡淡落向司妙雨,隻要一想到她已經是自己的妻子,他的心中就滿溢著幸福與滿足。
淩小小一聽說他們有別的計劃,立即湊過來幾步,對著司妙雨又是擠眉又是弄眼,神情說不出的曖昧。
所謂‘別的計劃’,用她的大腦來解讀,當然就是去個沒人的地方,‘洞房花燭’了。
“嗬嗬,理解理解!”
目送著他們驅車離開,南風俊黯淡了光澤的一雙黝黑瞳眸裏,有失落,有苦澀,有祝福,同時也有止不盡的思念 ……
剛剛在民政局裏,幾次的視線相撞,他幾乎以為麵前站著的就是那個他深深思念的女人。
或者說,他心中有著某種不確定,不單單隻是因為那個叫司妙雨的女人和安琪的容貌幾乎一模一樣,還有她們給人的感覺也幾近相同。
聲音可以變,氣質可以變,可是心……卻無法改變!
是你嗎?
如果是,你又為什麼要身背著司妙雨的身份?
~~?~~
司妙雨被男人稀裏糊塗地拐上車,又糊裏糊塗地上了飛機,經過近二十個小時的長途飛行,來到了澳大利亞墨爾本。
司妙雨是在沉睡中被男人喚醒的,似睜非睜的雙眼猶有一絲迷離,微微挑起的黛眉像是在問:這是哪兒啊?
男人但笑不語,牽著她的手下了飛機。跟在後麵的閆肅提著兩個大大的行李箱。好歹他也是總裁的特別助理,想不到竟會淪為‘搬運工’ ……
心中雖然有些不平,但他此行來到墨爾本也並不是全無收獲。可以借助‘公差’的名義好好在澳洲玩一玩,這可不是誰都有的福氣。他權當是旅行了,好好讓自己放鬆放鬆長期緊繃的神經也不失為一件美事!
對於冷舜宇的財力,司妙雨至今仍是處在一知半解的懵懂狀態。不過他居然在澳洲都有自己的房產,這一點卻遠遠不在她的意料之內。
被一輛豪華房車接至他在郊區的一處住所,是個看上去頗有一番英倫風格的歐式別墅。
聽到車的引擎聲,立即有兩個人從別墅裏走出。他們是一對夫妻。男的名喚亞曆山大,是土生土長的澳洲人,今年三十四歲。依傍在他身邊看起來十分嬌小的女孩兒則是黑發黑眼,典型的亞洲血統,他們都喚她雪兒。
雪兒一看到從車中走下來的兩個人便立即迎了上來,先是對冷舜宇畢恭畢敬地頷首,喚了聲,“先生~”然後,好奇的目光便移到了司妙雨身上,短暫的打量過後,立即咧開嘴笑了起來。
她一笑,頰邊露出兩個小梨渦,十分可愛。
“這位是夫人吧?長得好漂亮哦!”
有些人,乍一聽見這種誇讚會以為這隻是一種諂媚虛偽的說辭,並沒有什麼意義。然而,雪兒的話卻是真摯得令人無從懷疑。
司妙雨回了她一抹淺淺的笑,“謝謝,你也很可愛!”
一番寒暄過後,一行人便前前後後地進到別墅裏。亞曆山大將他們的行李送到主臥房中,又帶閆肅進了已經整理好的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