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沉的聲音聽得人汗毛直豎，司馬軒打了一個哆嗦，冷聲道：“你是混沌？這裏是混沌空間？”
“不錯，你們是何人？為何進入我混沌空間？”自稱混沌的聲音回答道。
“我們是……”
“我們是誰你不必管。”司馬璿打斷道，“命令你的子民退出我們麵前的這座岩石山，或者你自己顯身出來！”
“恩？”混沌的聲音聽上去有一絲疑惑。
少頃，一塊漂浮的岩石慢慢地來到了司馬軒二人的麵前。“這就是你的樣子？”司馬軒疑惑的看著麵前這塊普通的石頭。
“我是這片空間的主宰，我無處不在，你等低等物種怎會明白。”混沌聲音傲慢。
“你在這岩石山中？”司馬璿眼中閃過一絲怒氣。
“我說過了，我無處不……”
“轟隆隆……”出現在司馬軒二人麵前的岩石直接撞在了岩石山上，岩石山頓時一陣晃動。司馬璿騰身飛去，雙手連動，數道鋒芒齊齊砸向岩石山。碎石滾落，砂土飛濺。在司馬璿的連番攻擊下，巨大的岩石山生生被削去了一半，棲身在岩石山上的黑色生物更是死的死，逃的逃。
“住手！”混沌低沉地嘶吼道，“我們又沒有去招惹你，你為什麼攻擊我們？”
“你沒有招惹我們？”司馬軒鄙夷地看著岩石山，“若不是你授意，這些黑色的生物會攻擊我們嗎？”
“這都是你們自找的！混沌空間長久以來一直處於黑暗之中，若不是你們的到來，我們仍舊安靜地沉睡著！”混沌聲音粗重地說。
“如此說來，是我們將你從沉睡中喚醒，你不應該對我們心存感激嗎？”司馬軒巧言反駁道。
“心存感激？”混沌怒吼道，“若不是你們將我封印於此，我會終日與黑暗為伴？這一切都是拜你們所賜，還要我心存感激？若不是我……”
混沌怒不可遏，卻是突然停頓了下來，語氣平緩地說道：“你們來到這裏為了什麼？說吧，你們是不會無緣無故再次開啟封印的。”
“你還記得被封印多久了嗎？”司馬軒開口問道。
“不知道了。歲月在這片空間裏無法留下痕跡，岩石永遠都不會風化。”混沌的聲音聽起來有些淒涼。
“那你是因為什麼被封印起來的呢？”司馬軒接著問道。
“因為什麼？”混沌言語中盡是嘲笑，“看樣子你還是涉世不深的孩子。讓我來告訴你吧，凡是對他人的存在構成了威脅，你都會受到他們的控製，若是他們發現你能夠為他們所控製，便會被隱藏起來，以待日後的再次操縱；反之，若他們發現你無法被他們所掌控，他們便會想法設法地除掉你。”
聽了混沌的話，司馬軒感同身受，他又何嚐沒有經曆過混沌所說的這些呢。不過，眼下卻不是回憶過去的時候，司馬軒反問道：“如此說來，你是表現出容易被他們所控製嘍？”
“哈哈……”混沌低沉的笑聲震得司馬軒耳朵生疼，“並不是那樣，我其實很弱，現在你們能夠與我這樣交談不就是最好的證明嗎？”
“你可知道是何人封印的你？”司馬璿突然開口道。
“第一代的光明主神和黑暗主神。”混沌想也沒想地說道。
“是他們？”司馬璿疑問道，“你都無法記得自己被封印了多久，怎麼會記得是第幾代主神呢？”
“我記得他們！就算有一天我會毀滅，我也不會忘記他們，若不是他們將我封印於此，我豈會如此……”混沌越說聲音越大，最後近乎吼叫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