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拍石筠月的手背,夏菡走回了石炘煜的身邊幫他整了整衣服,然後溫馴的坐在了他的身邊。
“我這次來就是為了這件事。雖然沒有明確的消息,但是曾聽人說玉山有過千年銀雪蓮的光芒,到底是否真有此物,我也不好說。”
耶律褚基說著模棱兩可的話。他沒有絲毫隱瞞,當然也不能妄自尊大說的斬釘截鐵,畢竟那些隻存在於傳說中的東西都太過飄渺。
“嗯,既然有人說,肯定有那麼回事!有沒有我們上去一看便知。即使沒有,我們也要去別的地方尋找,直到找到那東西為止!如果這裏沒有,我們就去王朝找。王朝地大物博,肯定有這千年銀雪蓮的蹤跡!”
石羲龍堅定的看著石炘煜,投給他一個放心的目光。
“玉山可不是那麼好上的!那裏常年風暴冰雪不停,據說到了玉山頂,呼吸都能凍成冰,人畜都是無法生存的!我很懷疑那麼惡劣的地方怎麼會生長銀雪蓮?還是千年的!”
耶律褚基說出了自己的擔憂。
“無論如何艱難,我們也要克服!至於那裏長不長銀雪蓮,就等我們去一探究竟了!”
石宗唐淡淡的說。即使隻有萬分之一的希望,他都會去嚐試,因為等著救命的是他的弟弟。
“我也去!”
石筠月趕忙報名。誰都別想丟下她!去玉山,她當仁不讓!而且,她知道,現在的自己和以前的自己很不一樣!因為,她能明顯的感覺到,她體內有一種澎湃的力量正蠢蠢欲動尋找著發泄的地方。
“還有一件事,我想還是需要告訴你們的!”
看到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吸引到了玉山,耶律褚基趕忙補充。
“什麼事?”
石宗唐問。
所有人都看向故弄玄虛的耶律褚基,隻有邱無言無聲無息的在角落裏閉目養神,仿佛別人討論的事情都和他無關,或者所有事情的發展他都已經了如指掌,用不著再次聆聽。
“請問石怡鵬和石大哥你是什麼關係?”
耶律褚基明知故問。當他從父王那裏得知那個擁有虎頭令牌的人就是夏劍時,他就想到了和夏劍一起的石羲龍,然後又聯想到了石筠月和石宗唐。當初他們在驛館住了這麼長時間,夏劍也沒有把虎頭令牌拿出來,看來當初他是不想驚擾到父王,現在是真的沒有辦法了才露出了身份求助,可見在他心裏,石炘煜已經占了很重要的一個位置。
“老二?難道王子殿下您有我家老二的消息?”
石宗唐驚聲詢問。老二已經好久沒和家裏聯係了,雖然知道憑借著他的武功不可能會出事,但是人有失足馬有失蹄,陰溝裏還能翻船呢,保不住什麼時候就會遭難。所以,聽到耶律褚基說起石怡鵬,所有石家人心裏同時升起了一種不安感。
“耶律褚基,你見過我二哥?”
石筠月也跟著問。她和這個耶律褚基也算是舊相識了。雖然接觸不多,但是,她知道,這個耶律褚基人不錯,不是那種奸邪之人,還是可以信任的。
“他現在就被我父王關在後帳裏,不過不用擔心,他沒有任何危險!”
看到所有人都激動起來,耶律褚基趕忙補充。
“那你父王為什麼把我二哥關起來?”
石筠月強忍住喉嚨的疼痛感匆忙問。
“說起來,我們也算是親家了!按照你們王朝的話來說是這個詞吧?石怡鵬喜歡我妹妹芷荷,而芷荷也喜歡他,他們一起經曆了很多事情之後才回到了這裏。其實,這件事應該算是喜事,因為石怡鵬帶著禮物來求親,而父王也欣然同意。”
“那為什麼被關起來?”
石羲龍不滿的問。
“我父王最是疼愛我的小妹,所以要把她留在身邊,即使出嫁,也想讓她和阿附住在都城,可惜,我小妹找的阿附是石怡鵬,而石怡鵬又非得把小妹帶回王朝,所以,他和我父王兩人就僵持了下來,誰都不肯讓步。”
無奈的聳聳肩,耶律褚基有些好笑的看著眾人如釋重負的表情。難道他之前的話真的已經誤導他們認為石怡鵬很危險?還是他們經曆的事情太多神經太過緊張?
“這還不好辦?讓石羲龍和你妹妹經常回來看你老爹不久行了!實在不行,讓你老爹經常去石家走動走動也行啊!反正將來我也是要去石家的!正好可以和他做伴了!”
哈哈一笑,夏劍提議著。
“這恐怕不行,我父王一向剛愎自用,他決定的事情很難改變,更何況這事關我小妹終身幸福,他不會輕易鬆口的!”
“那依你的意思呢?”
石宗唐輕聲問。既然耶律褚基來了這裏,還指明了其中的利害關係,他肯定就已經有了計劃,所以,他們隻要等著聽他的計劃就好,畢竟這裏是人家的地盤,而且老爹也是人家的老爹。即使他們想要幫忙,恐怕能力也有限。在這裏不能殺不能搶,隻能智取了!
“我想借用夏前輩手中的虎頭牌換父王的一個承諾!不知道夏前輩舍不舍得?”
微微一笑,耶律褚基掩藏住了眼中的狡黠。
其實來這裏之前他還沒有想過這個可行性,隻是想要讓夏劍出麵求父王成全小妹,可是來到這裏看到夏劍,又想到了那支貴重的虎頭牌,他就升起了這個想法。
虎頭牌在夏劍手裏根本沒有什麼用,頂多就是能自由出入王帳,得到最高級的待遇。可是,即使沒有虎頭牌,隻要報上他的名字,他同樣能夠得到這些。
但是,萬一虎頭牌落到了有心人手裏,那麼絕對是都城的災難!因為虎頭牌不僅能調動所有草原上的兵馬,更是能夠左右各部落頭領的決定。這麼重要的東西放在一個外人手裏,他始終不能放心。正是因為貴重,當初父王才會拿這虎頭牌做賭注吧?
“這有什麼不舍得的?反正這玩意我也沒用,就當是還你老爹了!”
從懷裏掏出金質的虎頭牌扔給耶律褚基,夏劍又有些心疼起來。再怎麼說也是金子做的啊!要是換酒喝得換多少啊!即使當初最難的時候他都沒舍得把這東西拿去換酒,就這麼便宜了耶律褚基這小子,他又不甘。
“唉,這東西怎麼著也是我贏過來的!還你可以,但是你也得拿出點東西意思意思吧?不用太多,和這個金牌子一樣價值的東西就行!像什麼金磚頭啦,金元寶啦,實在不行金葉子也湊合!”
聽了夏劍的話,耶律褚基差點沒被氣吐血。感情人家就把這掌握草原生死的令牌當金子用了?還好他給用計拿回來了,不然萬一出了事,父王哭都沒地兒哭去!
“這是當然!”
微微一笑,耶律褚基仔細的收好了虎頭牌。忽然對上石宗唐了然的目光,耶律褚基心裏一震,有些尷尬起來。仿佛在石宗唐麵前,他根本沒有秘密可言,甚至他所用的所有手段都是透明的,石宗唐這個人太可怕了!還好他們不是敵人,不然,有這麼一個敵人,日子就難過嘍!(未完待續,如欲知後事如何,請登陸www.qidian.com,章節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