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一個人,一生,不可能是一帆風順又順風順水的。
我看過很多小說,從小學三年級我便看小說,那時候看的,無非就是‘魅麗優品’這個社出版的小說,天真浪漫又不切實際,我在五年級就斷了小說,那時覺得小說很無聊,都是一種類型,女主放著溫柔又愛她的人不喜歡,去喜歡對自己又冷又厭的冰山,到最後感化其與他在一起的格式。
四年級的時候,我就接觸了古言,並且之前我打的草稿,十有九是古言,我很少寫現言,《好久》是我唯一一個靈感爆棚後來花了很長時間定思緒,才開始慢慢在文檔碼字。
其實那兩萬字的存稿,我花了三天下午就完成了。當然那是在暑假的時候。
我真正愛上古言,是小升初暑假,哥哥給我買的唐七的《華胥引》和《三生三世》係列把我震撼了,我又慢慢接觸了《花千骨》,《神仙肉》,《重紫》,《琉璃美人煞》,《鳳囚凰》等一係列古言。
我自製力極好,什麼時候做什麼事我也分得很開,事事都是計劃好的。
我在成績不落的情況下,翻閱一本本古言。
這篇《許安》,是在我和死黨一起寫姐妹文的時候的一篇舊文,現在翻到了半年多前的手稿,於是想寫下去。
死黨那篇,叫《願你笑靨如花》,作者唯素。
她還在存稿,沒有開文。
我這次一如反常,沒有存任何稿子,就開始發文,這篇和《好久》一起的小說,更新是不定時的,畢竟主文還是《好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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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是我對愛情的價值觀,一個不經世事的女孩子的願望理想以及價值觀,那麼《許安》就是我對自己的曾經為藍本寫的。
現在的孩子普遍早熟,也包括我自己。
但我可能更早熟一些,因為在同齡人中,‘有好感就表白,喜歡就戀愛’的模式中,我已經略過這一點了。
有人說,‘喜歡是放縱,愛是克製。’
我愛一個人,忘他花了三年,這是忘他的第四個年頭,時間可以洗去一切,所以我淡忘了。
我和舍友說愛,那時她們在笑,甚至反駁我,‘然,你知道什麼叫愛情嗎。’
是了,我小,所以所有人都否定我的思想。
直到現在,我在和同樣的人說起同樣的事,她們沒有反駁,隻是感歎,正值青春期,不說好感,欣賞的人總會有,甚至有宿友談了戀愛,那時我隻是笑,讓她不要陷太深。
因為,總有分開的那一天。
她為了那個男生,甚至有段時間拋棄了我們這個大部隊,有時候是無視我們,偏偏我又是個現實主義者,她常常被我教育的想切腹自盡,卻因為是死黨,她沒有說什麼,隻是不再和我說那些瑣事,傾訴對象換成了那個《笑靨》的作者唯素,大到學校各種大事件,小到生活各種細節。
那時候,就是談戀愛時候的女生吧。
我沒有想她們一樣,喜歡就去表白,我不是不敢,隻是覺得,沒有必要。
喜歡是放縱,愛是克製。
我的克製,堅持了三年。
她們的每一場戀愛,都不超過我的六分之一的時間,直到現在她們的承認。
你們可能覺得,三年不算什麼,但是去比比那些情侶,又有幾個能堅持三年,即使現在我已經放棄了個幹淨。
不是我太冷血,隻是,有些時候,愛得太累不是件好事情。他離我太遙遠,他太優越,他的一切是我望塵莫及的。
現在我和宿友鬧著說,‘發現我之前有抖M的潛質,不然為什麼被他冷的那麼慘還是不放棄啊。’
有些事情,看的太透了,未必是件好事情。
我看透了不合適,所以從一開始我就拚盡全力去放棄,去淡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