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柔雖然是個女人,但明顯不是那種風一吹就倒的弱女子,要不然她也不敢抱著喪屍崽子去算計人,更不敢明目張膽的出去“偷吃”。她隻是沒想到平日裏一睡起碼好幾個鍾頭才會醒的劉浩南,這會兒居然守在門口,像是在等她回來。
不過她也不是第一次做這種事,回來之前所有的蛛絲馬跡她都已經讓光子清理幹淨,這會兒隻要死賴著不認賬,這事情到最後肯定也是不了了之。
聽到劉浩南又要嗬斥光子,她冷冷的說了一句:“沒做過的事怎麼去承認?難道還是你希望我真去這麼做?”
“你……”劉浩南一時語塞。
本來他今天和往常一樣在二樓睡下了,但總覺得孫凡和司徒伯陽不大對勁,所以睡得不踏實,沒多久就醒了過來,出門的時候意外瞄到光子和蘇柔一起從外麵回來,而且舉止有點不對勁,特別是蘇柔那種懶散的眼神,和平時在他這裏得到滿足後的一模一樣。
孤男寡女,乘之機熟睡外出,還能做出什麼好事?他細一想就感覺自己可能後院起火。當**大哥最忌諱這種事,他一怒之下拿上家夥就衝了出去。
要說劉浩南也是個心狠的人,不然也不會讓蘇柔去**過路的幸存者,要真是蘇柔和光子有染的話,他毫不猶豫會把兩個人都給崩了。
隻是這會兒蘇柔和光子都矢口否認,他翻了一遍車子也沒找到什麼蛛絲馬跡,一時間有些騎虎難下。
“浩南哥,你看這事都怪我,大姐大本來說出去散散心,我也沒多想,要是當時帶上其他兄弟一起也就不會有這誤會了。”光子怯生生的說道,他剛上了別人的女人就被逮個正著,有句話叫做賊心虛,說話自然沒多少底氣。
劉浩南的槍還指著蘇柔,聽到光子的話也是有些猶豫,本來這種事要真是他也臉上見不得光,前麵剛睡醒一時怒火衝頂沒想那麼多,這下那麼多手下在場,就算真是他也名聲掃地,但就這麼過去他這大哥也不用當了,思前想後在這裏僵持著也不是辦法,他把槍慢慢放下,冷聲道:“其實呢這事情也簡單,光子你把褲頭拿出來,一看就清楚了。”
“褲頭?褲頭……”光子聽到劉浩南說的,先是一驚,接著心頭一喜,幸好回來的時候蘇柔留了心,讓他去超市把內褲都換了,“我這就脫,這就脫……”
說完,轉身爬回車上把褲頭脫下來給到劉浩南手下。
那手下檢查了一陣沒發現異常,對劉浩南搖了搖頭。
劉浩南心裏鬆了一口氣,但臉上肯定不能表現出來,他冷聲說道:“哼!暫且信你們一次,如果被我發現另有貓膩,後果……你們知道的!”
“不敢,不敢……”看到劉浩南不再懷疑,光子臉上緊張的神色散去,懸著的心終於放了下來。
蘇柔也是心裏鬆了一口氣,但是臉上並沒表現出來,冷冰冰的說了一句“你要還不信可以跟我回房間檢查就是”轉身徑直的朝廠房走了回去。
略顯挑釁的一句話,讓劉浩南足足愣了好一會兒,等到回過神來,他揮手示意人群散去,低頭跟在蘇柔後麵進了廠房。
光子看到劉浩南跟在蘇柔後麵,眼皮不自覺的一跳,雖說“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蘇柔伺候男人的功夫更是堪稱一絕,但是讓他現在跟劉浩南硬碰硬他還真的不敢,目送著兩人的背影,他並沒馬上離開,站在原地心裏也盤算著怎麼應對可能的危機。
人群一散,廠區的大門就要關上,孫凡和司徒伯陽對望了一眼,起身就準備從正門衝出去,不過很不巧的,他們剛一起身就被懊惱的光子發現了。
“你們兩個怎麼出來了?!”心中的不爽,光子一點不剩的全發泄給了孫凡他們。
“快走!”孫凡沒理會光子,看到廠區大門就要關上,拉著司徒伯陽就朝正門衝去。
光子看到孫凡的舉動,馬上就明白了他們的意圖,在劉浩南麵前他隻能裝孫子,但是現在也該是他當大爺的時候,他一邊朝汽車跑去一邊朝門口喊道:“快關門!這兩個小子要跑!”
剛才的那一鬧,大部分人不想引火燒身就都各自散去了,門口附近的人破天荒的就隻剩下兩個,這也是孫凡他們敢衝的原因。
門口站著兩個放哨的人,一個手裏拿了根拇指粗細鋼筋,一個拿了把手槍,看到衝過來的孫凡和司徒伯陽,再聽到光子的喊聲,立馬就明白了怎麼回事,那拿手槍的舉手就要開槍。
司徒伯陽沒了狙擊發揮不了作用,但是孫凡不同,他瞄到門口有人手裏拿槍的時候,西瓜刀就已經從腰際拔了出來,在那人抬手之前,右手一甩,西瓜刀就已經飛了出去。
“叮”的一聲,西瓜刀把那人的手槍打飛,孫凡和司徒伯陽也是已經殺到了門口,一人挑一個,直接攻了上去。
孫凡故意挑的拿鋼筋的那個,畢竟司徒伯陽更擅長遠距離攻擊,他的話,強化的身體,解決掉眼前這個的再去幫忙應該也來得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