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王祖,夕夜終於是舒舒服服地躺在大轎上,而王祖這青州太守也不是白幹的,這轎子之大,竟然還在能夠在中間容納下一個小方幾,上麵擺著幾盤新鮮的果蔬,更是讓夕夜羨慕不已,大誇王祖的生活真是勝似神仙。
王祖隻當夕夜是在挖苦自己不務正業,身邊正是作者他的幹女兒,婷兒,“嗬嗬,夜小弟,你就別挖苦老叔我了,我這也就是作為青州太守的基本配置了,別的州的豪華程度,結對比我還要高出許多。”
夕夜嘴裏啃著一個蘋果,身體因為皇甫懿的幫助,已經修複的七七八八,除了體內僅剩下一成的真氣,一切還算正常,笑著說道:“沒想到太守這活這麼自在,以後我也找個當當。”
王祖隻當是夕夜開玩笑,自己雖然隻是個修為平庸的人,但是在他眼中,向夕夜這種在生活中就是一副散漫樣子的人最是深藏不露,而他也見識過夕夜的厲害,自然不會因為夕夜這幅樣子而怠慢了。
婷兒還不忘衝夕夜拋著媚眼,能夠得到她幹爹的賞識,這個年輕人定然有不俗的地方,如果自己能夠勾搭上他,也多了一個衣食無憂的籌碼。可惜她因為膽怯一早就躲開了,沒看到夕夜殺人的場景,否則她是絕對不會如此覺得了。
好在泰嶽山距離王祖的駐地並不遠,因為王祖的部下比較多,眾人走走停停近三天的時間,終於是進入了青州省會,青州城。
這裏的繁華程度,絲毫不亞於身為南北東西交通要塞的浮雲城,畢竟是青州最大的城池,青州城有著她獨有的氣質,那就是她是一座學府之城,除了在朝中任職的六位儒學大師,青州城中剩餘四位中的一半。
而作為儒家文化的誕生地,這裏濃鬱的學術氛圍更是讓外人歎為觀止,吸引了無數潛心修煉的博學者來此朝聖,緬懷曆代的夫子的賢能事跡。
但是顯然,夕夜是不會抱有這種心態的,拉開簾幕,夕夜張望著外麵如火如荼的生意人,似乎是好久沒有感受到人聲鼎沸的感覺了,夕夜頭一次這麼想要親近這些平凡而普通的人,想要去感受他們的生活。
事實上,他本來的生活甚至不如這些能夠自食其力的人,隻不過是個空手套白狼的乞丐而已,但是現在,命運已經大相徑庭的他,或許有時候,骨子裏還是那副痞氣,這或許也是自己能夠滿意自己,保持自己的唯一一個留念了。
“夜小弟,來,這邊請。”王祖笑著歡迎夕夜,向王府走去。這座青州太守的府邸,跟王祖本人極為相似,平凡而毫無特點,不過還好,至少還算氣派。
“大人,您可算回來了,少爺都已經回來兩天了,今天您再不會來,他就要回門派了。”一個管家模樣的人匆忙地從王府中走了出來,見到王祖,恭敬地說道。
“什麼,賢兒回來了?怎麼之前沒聽他說起。”王祖也是非常想念兒子,因為在外學藝的原因,所以王忠賢並沒有太多的時間能夠呆在家中,往往能夠回家呆個三四天就已經算是不易了。
“少爺這次回來的的確有些匆忙,似乎是門派那邊有什麼要緊的事情,所以他才急忙趕回來等您的。”管家同時看向夕夜,發現這人從未見過。“這位小兄弟是?”
“哦,他是我在泰嶽山盛典上認識的朋友,帶回家裏才做客的,走,先去看看賢兒。”王祖說著,便邀請夕夜一同進入,夕夜便看到,在正堂的客廳中,坐著一個把玩著手中瓷器的青年,大約有二十五六的樣子,雖然有些懶散,但是還是能夠看出他眉宇之間的急迫。
見到王祖走來,急忙起身,尊敬地說道:“父親大人!”
“嗬嗬,賢兒,好久沒回來了吧,正好也快到晌午了,走,一起吃個飯,我給你介紹個朋友。”王祖笑著拍著王忠賢的肩膀,顯然見到兒子還是非常高興的。
“不了父親,門派裏還有急事,我得馬上趕回去。”王忠賢也有些不舍,但是還是無奈地說道。
“什麼事情這麼匆忙,連吃個飯的時間都沒有嗎?”王祖好奇地問道。
“恩,馬上就是三年之期的比武大會了,我們門派派出了六個弟子,我是其中之一。”王忠賢似乎並不高興,對於這個結果,有些暗淡地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