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教師也好,作為一個人也好,不管有什麼苦衷,丸喜拓人都確確實實知道了別人不願意訴說的秘密,這就是他道歉的原因。
但,知道了怪盜的事情之後,他的第一反應不是告密,不是邀功,更不是去敲詐勒索,他腦海中的第一反應,就是這種能修改別人認知的特殊能力,跟自己的研究的認知訶學真的是非常的相似,不如說,簡直就好像是認知訶學的實用性案例一樣!
因為某些原因,丸喜拓人對認知訶學有一種近似於狂熱的堅持,他難得遇到這樣的案例,當然想要更進一步了解。
所以,他不顧一切條件,跟秀盡學院簽訂了短期契約,來到了秀盡學院當心理谘詢師。也是因為這個“不平等條約”,他的薪水微薄的可憐,就從他不得不蹭單位的水電來吃泡麵就可想而知他的生活有多艱苦了。
他雖然自己也做到過類似的事情-指修改芳澤堇的認知。但他卻不了解這樣做的原理,他隻能是把它運用起來。這個感覺就好像“我雖然不會造電視,但我會看電視。”一樣。
而現在,忽然冒出來一個“又會造電視又會看電視”的人,他當然想要過去了解清楚。
而現在,多虧了怪盜團的活躍,丸喜拓人親眼目睹了認知訶學的實用性案例,也更堅定了自己要繼續研究下去的決心,雖然他並不準備背叛怪盜團,但這種隻有自己單方麵獲利,而且還單方麵得知了別人隱藏的秘密這件事,讓丸喜覺得有點對不住怪盜團。
薑天蔚聽了他的概述,隻能苦澀一笑,還能怎麼辦呢?都怪年輕時的自己不成熟呀!
畢竟,那個時候他還隻是一個普通的高中生,雖然現在還是高中生,但卻不普通了。
“所以,你可以把我的供述理解成,我希望跟你們建立信賴關係。”
丸喜拓人說著,對薑天蔚伸出手,是示好的握手。
“我知道,你們怪盜團是準備成為“切除社會毒瘤'的手術刀,我會幫你們保守秘密,如果有需要,我的心理學相關知識統統都可以協助你們。但相對應的,我也會從你們的活躍之中收集素材,繼續認知訶學的研究。我覺得,這是雙贏。”
從丸喜的說法來看,確實自己沒有什麼損失,而且仔細推導一下,好像也不會吃虧。丸喜這個人,從一開始就知道怪盜的身份,如果想要幹壞事,早就幹了。而且他也沒有特別積極的對怪盜團展開什麼措施,不像某人,現在隔幾天就要發條信息,建議自己要不要想個法子搞奧村企業一炮。
“我知道了。”。
薑天蔚歎了口氣,實在是想不到拒絕丸喜的理由,他伸手握住了丸喜老師的手。
然而,下一個瞬間,就看丸喜老師眉頭一瞬間緊皺了起來,薑天蔚怪道:“怎麼了?”
“······糟了,麵真的要坨了!”
丸喜拓人用快哭出來的表情捧起桌子上已經開始發脹的泡麵。
就,怎麼說呢,這人真的是·······
薑天蔚實在是找不出一個精確的形容詞來形容他,最後也隻能是一切都化為一聲歎息。他說了一聲:“總之,我現在還沒有什麼特別好的理由說服你,但既然要作為怪盜團的協力者,那就不能亂用改心能力-等我以後想到了辯駁你的方法我會再回來跟你討論的。現在你就當做是團長命令吧!”。
“哦,適當的使用權力呢,我並不討厭這樣。”。
丸喜拓人努力笑笑,補充了一句:“隨時歡迎你回來跟我討論。”
薑天蔚從沒想過,自己會有一天,在放假第一天就這麼心亂如麻,這種情況下,最好的選擇當然是找個明白人幫自己盤一盤邏輯。而現在,放眼薑天蔚的交際圈,最合適做這個工作的人,就隻有一個,對就是白鍾直鬥。
薑天蔚實在是麻煩她太多次,一開始還有點不好意思,但現在已經習以為常了。這種轉化,在職場裏特別常見,俗稱叫做老油條。
之前提到過,白鍾直鬥為了方便就近監視秀盡學院,選了學校附近的房子。
想也知道,如果能用望遠鏡一類的東西,直線偷窺學校,那麼這房子肯定不會太遠,以他的腳力沒花多少時間就趕過去了。
他咚咚咚的敲門,門裏罕見的傳來了白鍾直鬥有點懶散的聲音。
通常情況下,這個總是給人以深不可測感覺的大偵探,說話也是雷厲風行的,這種有點沒睡醒的慵懶感非常罕見。
薑天蔚隔著門喊了一聲“我”。也不知道是從誰開始流行下來的,隻要是去熟人家拜訪,隔著門被問是誰,都是回答“我”的。至於這個“我”是誰?不好意思,那請您根據我的聲音推測一下吧!
很明顯,白鍾代代都是警介合作的偵探世家,這種推測難不倒她,一聽就知道是薑天蔚了。
但······
“啊啊啊?!助,助手?!你,你你你你怎麼來了?!”
意外的,隔著門傳來的聲音變得更加的激烈和慌張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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