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尚,你有沒有搞錯,你不是說能把我姐治好的嗎?”葉空一把拖起地上的和尚,在他耳邊吼道。
“我都累成這鳥樣了,你丫的就不能文明點嗎,”和尚翻著白眼,不知道是累的,還是被葉空勒的。
“葉空,放開聶言哥哥,我這不是醒了嗎?”雪兒虛弱的趴在蠻蠻懷裏。
“可是……”
“能辦到這一步,我都覺得自己很了不起,”和尚掙開葉空的手,死狗一樣的攤在地上:“壓迫主神經的淤血已經被我散開了,其他地方我無能為力,剩下的就看雪兒自己的努力,她也是異能者,應該能夠自己散掉那些淤血。”
和尚進階之後,立刻就開始了對雪兒的救治。
利用二階精神係異能者強大的精神力和控製力,擊散那些壓迫神經的淤血,而又不會損傷大腦神經。
確實讓和尚費勁了所有的力氣,但是結果卻並不能讓某個戀姐癖滿意,雪兒醒過來沒錯,但是活動久了,還是會摔倒。
“姐……我再也不會讓人受傷了,”葉空拉著雪兒的手,很沮喪的垂下頭。
“葉空,你做的很好,我的弟弟,是二階異能者呢,”雪兒伸出手,輕輕的撫著弟弟的明顯消瘦很多的臉龐,她昏迷的這些日子,最難過的恐怕就是血脈相連的弟弟了。
“雪兒,歡迎回來,”丁海搓搓手,說道:“現在感覺怎麼樣?”
雪兒仰起頭,嫣然一笑,因為昏迷多日而顯得病弱的臉頰,更加惹人憐愛。
“雪兒姐姐,你和團長什麼關係,”蠻蠻有點奇怪,想不到一向要麼就是漠不關心,要麼就是舉刀就砍的丁海,居然真的會去緊張一個人。
這種殊榮以前隻能在糖糖身上看到,現在居然多了一個雪兒。蠻蠻一直懷疑糖糖是丁海的私生女,但是雪兒和他可沒有什麼關係。
“純潔的男女關係,”丁海黑了臉,吼道:“還不快去準備點吃的。”
“就知道凶我,”蠻蠻畏縮的偏偏頭,老老實實的去為雪兒準備食物了。
“你幹嘛非要吼她,她年紀這麼小,這裏又沒什麼親人,”葉空推了丁海一把,抗議道。
這些天雪兒全靠蠻蠻照顧,而且照顧的非常好,讓葉空對她的態度一百八十度大逆轉。
“好吧,下次不吼她了,”丁海撇撇嘴,也覺得這麼對待一個離家出走的小姑娘,似乎不太仁道。
“不知道為什麼,越靠近青陽,我就越覺得心慌,”田大壯搓搓大拇指,有點緊張的說道。
“近鄉情怯,”和尚安慰他道:“再加上你們這次損失了幾個弟兄,所以才會心慌,淡定點老兄。”
“可能是這樣吧,”田大壯長長的歎了口氣:“這些年我們每次出去幾乎都會損失弟兄,壓得我快喘不過去來了。”
“沒有人怪你,”鄧斌撫摸著懷裏的狙擊槍說道:“你一個二階異能者,帶著一群普通人討生活,不離不棄,大家都很感激你。”
“別說什麼二階異能者了,咱們是兄弟,是戰友,”田大壯撓撓頭不快的說道。
丁海想了想,不解的問:“你們原先有多少弟兄?”
“七十多吧,”田大壯仰著頭靠在冰冷的艙壁上,不確定的說道。
“是七十六人,如果不算小寶的話,”鄧斌抬起頭說道:“不要揭我們的傷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