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爺點了點頭,帶著展昭朝後院走,院子裏的梅樹都重新又抽出了一番枝條,杜霄和梅淩正在下棋,軒兒認真的一邊蹲馬步,也是一派好景。
“哎,傻小子,你們回來了。”杜霄看到他兩人,停下了手中的活。
“爹爹。”展軒見到人也不蹲馬步了,直接撲了上去。展昭笑著把人抱了起來,“軒兒,你又重了啊。”
“爹爹,我是高了。”展軒老不高興的翹了翹嘴巴。
“是了,軒兒又高了。”白玉堂走到展昭身邊,拍了拍展軒的腦袋。他又看著梅淩和杜霄,“雲瑞呢?”
“你大嫂把他送回九華山了。”杜霄道。
白玉堂點了點頭,“師傅,要不把軒兒也送去,也好讓他兩個孩子有個伴。”
杜霄聽了立即一皺眉頭,“我舍不得。”他不是沒想過,不過軒兒這麼小,他怎麼舍得送出去吃苦,以後怎麼去見自己女兒。
展昭笑了笑,把展軒放了下來,他摸著自家兒子的臉蛋,“沒事,爹爹現在得空了,天天教你練武功啊。”
在汴梁呆了很久,兩人除了去開封府坐坐,就到幹娘那裏去討點酒吃,日子過得也悠閑,倒是樂得一番自在。
這天天氣晴朗,白玉堂開了窗戶,看著外麵院子裏的景物,在臨窗的榻上鋪了一層白色的羊毛氈,上麵擺了小方桌和酒之類的東西,兩人在榻上對坐而飲。
“貓兒,這樣的日子舒服不?”白玉堂抿著白瓷杯瞧著展昭笑了笑。
“自然是舒服了。”展昭也沒看他,因為他知道對麵這人絕對是正盯著自己瞧,所以他也不好意思去看。
白玉堂移開了小方桌,酒杯也放下了,他到了展昭身邊,一把把人給摟住,“爺這輩子最好的選擇就是選了你吧。”
展昭剛喝了口,聽著他這句話便嗆住了,開始咳咳的咳個不停,“你......”展昭紅了張臉說不出話來,臉上是一半羞的,一半嗆的。
“爺沒說錯啊。”白玉堂無辜的睜著眼睛看他,輕輕順著他的背。
展昭推了他一把,但沒推開半點,隻好移開視線道,“你臉也膩厚了點。”
“還不是你臉皮薄了,爺隻好厚點了,要不怎麼補得齊全。”白玉堂也不甘示弱,笑著回了句過去。
展昭一瞪眼,剛要開口,便又被他按住朝後壓在了雪白的的羊毛氈上,展昭頭上的簪子被碰掉了,摔著地上叮當作響,他這一頭黑色的長發便也散在了羊毛氈上,白色襯著黑色更濃。
“貓兒,以後我們可就這樣在一起了。”白玉堂撐在他身上道。
“嗯。”展昭點點頭,看著這人的眼睛,慢慢閉上了眼睛,他很喜歡白玉堂,很愛。
外麵風吹著,白色浮雲慢慢飄動。
歲月靜好,最美的年華我陪過你,最美的年華你陪過我,此後你的一生都是我的,我的一生也是你的。
這一扇窗戶大開,透著點書香氣息。白玉堂俯身慢慢吻在了展昭唇上,一點一滴,輕輕如啜似的。
一陣大風起,吹動了窗戶正對著的牆上的那卷畫軸,畫是白玉堂初動心時在雙峰畫館畫的,畫裏麵那兩人一人白裳,一人紅裳,相互映襯,正是他和展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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