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爾摩德暗暗咬緊牙根,看著那人睜開的、墨綠色的眸子,一字一頓的將那人的名字叫出了聲:“赤、井、秀、一。”
那人勾起嘴角,邪邪的笑著,表示默認。
貝爾摩德勾起了嘴角,雙手交叉放在胸前,聲音嫵媚誘人:“真沒想到你還活著,聽說的時候,我還真是大吃一驚呢~你當初是怎麼從吉爾槍下把命撿回來的?”
“哼,”衝矢打扮的赤井秀一冷哼一聲,“這個你就不用知道了,我今天來也不是來殺你的,你和千羽以及對講機那頭的人的談話我都聽到了。交給我吧,黑羽快鬥和生命之石潘多拉。”
“拿去吧。”璀璨的寶石在空中劃過完美的拋物線,便被衝矢一把接住。
貝爾摩德往旁邊走了幾步,露出了身後躺在地上的快鬥。衝矢走過去,幫快鬥褪去了怪盜的裝扮,扛在了肩上。
貝爾摩德看著衝矢扛著快鬥慢慢離去,抬起頭看天,目光不經意間變得柔和,低聲呢喃道:“那個孩子,真的和他父親一樣呢,願他有個好的歸宿吧……”
我乘著潔白的滑翔翼翱翔在夜幕中,頭頂月亮的血色越發的清晰。終於,我在組織指定的樓頂天台降落下來,猶如發泄般大吼道:“喂!你們在的吧,快出來!!”
背後突然出現一陣陰冷的氣息,我猛地回頭,是毒蛇和十幾個小嘍嘍。
“交出來。”毒蛇一步步向我走來,大衣在夜風中飛舞,他向我伸出了手,語氣冰冷地向我索要著潘多拉。
我從口袋中掏出一塊璀璨的寶石,伸手遞到了他的手上,在他接過的一瞬間我將手上的尾戒對準了他的手心,隻是上麵不再是以往使用的令人沉睡的麻醉劑,而是足以致命的劇毒。
我不願傷人性命,但是隻有你……非死不可!!
“你……”毒蛇的臉因為痛苦而猙獰扭曲,但因毒藥發作,他再也說不出話來,隻是麵色鐵青地慢慢跪下,失去了生命。
“喂,他好像不太對勁哦。”我側了側頭,對毒蛇身後的小嘍嘍說。
“什麼?!”
“毒蛇大人!”
那些人向毒蛇跑來,我借機繞到了他們後麵。手一揮,夾在手指間的麻醉針便射了出去,靠後的幾人軟軟的倒了下去。
發現異樣的嘍嘍們終於轉過了身,紛紛掏出手槍向我展開了攻擊。我一麵躲閃著子彈,一邊手持魔術槍展開攻擊,淡粉色的花瓣在夜空中盤旋飛舞,不時擊落幾人的手槍。
不過大概是因為這種攻擊沒什麼殺傷力,他們的攻擊一直持續不斷,而我的體力卻因為不斷的躲閃在一點點的消耗。
我暗暗的咬緊了牙根,心裏飛速的向著應對的辦法,在這樣下去,真的會死在這裏的!怎麼辦,我該怎麼辦……
我猛地衝到幾人麵前,一個回旋踢將其中一人踢了出去,那人狠狠的撞在牆上然後滑落在地上,失去了意識。趁其他人還沒愣過來,我又狠狠的擊中了其中一人的下巴,那人被打掉了兩顆牙,捂著嘴在地上不停的打滾。
我頭一歪,險險的躲過另一人射過來的子彈,抓住旁邊一人握槍的手臂,毫不留情的來了一個過肩摔。
“嗖”在我剛剛施展完過肩摔,還未起身的時候,一個子彈呼嘯而來,狠狠地射入了我的手臂。
鮮紅色的血液噴湧而出,瞬間把潔白的怪盜服染成了紅色。還有五六個人,他們見我受傷,便蜂擁而上,將我圍困在了天台的欄杆邊。
我捂著不停流血的傷口,喘著粗氣,歪頭望天台下淡淡的掃了一眼,大概有五十層的高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