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裏麵橫七豎八的躺著幾十具屍體,可是縱然是這麼多的屍體卻看不見一具完好的……
打開大門剛走兩步就會看到一具屍體正瞪大著眼睛,張大著嘴趴在你的腳下,而他的右手和雙腿卻不見了,仔細看去他的傷口像是被野獸硬生生的撕下來一樣,僅僅是看著這些傷口就讓人遍體生寒。
抬眼看去會發現很多殘肢斷臂隻是不知道哪一個才是屬於這具屍體的……
而在這具屍體的前麵也就是大門的左側是一具被用木棒釘在柱子上的屍體,甚至是柱子都被木棒穿透了,你很難想象那需要多大的力量。
他還睜大著雙眼,雙眼中還泛著極度恐懼的神色。看到這具屍體你肯定會毛骨悚然,因為木棒是從屍體的嘴巴穿過去的,而他的下半身卻沒有了,隻有鮮血還在不停的向下低落。
傷口處還掛著很多的肉絲,從那不平整的傷口你可以猜出這具屍體是被人生生攔腰撕裂的……
跨過腳下的屍體一腳踩下去你就會踩到一灘黃的白的相摻和在一起的液體,仔細看去你會驚恐的發現那是人的腦漿。
往右側稍微偏移下目光你就會看到半塊頭顱,在頭顱裏麵甚至還有些液體在晃蕩,那是已經破碎的腦漿。
他的身子早已不見,從頭顱不難看出那是被一拳打爛的,甚至是頭顱都是被人生生從身子上擰下來的……
就這樣深一腳淺一腳的向大堂裏走去,你會踩過許多的水窪那全是有血水彙集而成的;一不小心你就會踩在一節斷臂以或者是一條大腿上,不管是完整的亦或是殘破的肢體。
而你又不得不邁過那一具具的屍體,盡管屍體早已不在完整……向左右兩邊看去,你會看到會有那麼幾個人不準確的說是幾具不完整的屍體或依或靠或趴在牆上,門上以及院子裏的一些花草樹木上麵……
走著走著你會驚恐的看到半具屍體不是攔腰截斷的而是被人抓住兩條腿生生撕裂的,在那僅剩半顆頭顱的臉上還露著那恐懼的神色。
當你走到大堂裏你就會變得麻木了,有些屍體的下半身在你腳下而上半身卻在前麵幾米遠的地方,很明顯這個人想跑隻是不知被什麼力量給拍斷了身子。
放眼望去你看到的隻是那血腥的場麵和令人作嘔的殘肢斷臂,連那及其奢華的裝飾你都不會再看一眼。
最讓你恐懼的是那一具布滿血絲而沒有了血肉的骨頭架子,哪怕是這具骷髏都不是完整的,他的肢體早已被拆散,甚至有些是被擰斷的。
而在骨頭架子的地上卻有一堆的血肉,很明顯是從那具骷髏上刮下來的。在那個頭骨的旁邊有兩顆完整的眼球,哪怕隻剩眼球你依然可以從中看到那恐懼的神色。
看著那雙眼球,你會感到害怕,非常的害怕那種從心底深處湧來的恐懼。甚至你會感到正有一雙令人恐懼的眼睛在你身後盯著你……
但這一切都和蕭峰沒了關係,因為他正在去另一個地方……
在王家所屬的一棟大樓裏麵:
“父親,我想現在那個林家老頭應該看到他那個寶貝女兒的屍體了吧,哈哈…..和我們王家鬥,還想把女兒嫁給李家,聯合李家來對付我們簡直是癡人說夢。哈哈……”
一個看上去英俊瀟灑的年輕人正在放肆的笑著,他那英俊的臉也因這笑聲而有些扭曲:
“我得不到的,別人也別想得到,那三個找去的人以前可沒少殘殺過少女,哈哈……”
這名英俊的年輕人坐在一個豪華的沙發上,而在正中的辦公桌前,一個看上去很威嚴的中年人坐在椅子上,手裏叼著不知道多少錢一支的雪茄,嘴角掛著冷笑,仔細看去他和那個年輕人有七八分像。
不錯這個中年人就是王家當代家主,而那個年輕人就是他的兒子。房間裏還有幾個王家的心腹。
“王三,這次你做的不錯我會記住的。”中年人說道。
這是一個長相有點猥瑣的年輕人走出來:
“家住,您過獎了,這是我應該做的。以後您有什麼事盡管吩咐,我一定上刀山下火海在所不辭。”說完還猛的站直了腰板,就像是在宣誓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