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52章 抓人(1 / 2)

嫁衣湖鎮在大石橋東南十裏處,靠山吃山,靠水吃水,這裏的人們,多半是半耕半漁,午夜時分,湖麵上還有零零星星的幾點燈火,這是夜漁的人們還在忙碌,可就這麼幾點微光,根本無法阻擋黑暗將大地吞噬。

夜,已深了,幾條人影出現在湖邊的一個小院旁

"老大,就是這兒"一個人低聲道.

被稱為老大的人點上一顆煙,打火機的光亮中映出丫頭獰笑的臉,"是這兒了?人在家沒有?"

"他就住在這裏,我擦黑的時候看到他回屋裏的,一直沒有出過門."一個黑影湊上來,在煙頭的微亮下,顯得特別的陰暗.

"好,如果這回抓到的是正主,你過兩天就到我那裏去拿錢,放心,不得少你一分."丫頭拍拍那人的肩膀.

"放心,放心,你丫哥是牙齒當金使的人,你說兩天就兩天,那我先走了"黑影消失在黑暗中.

"大家手腳俐落點,不要拖泥帶水的,刀疤,你帶幾個人堵後門,如果這次讓這王八蛋給跑了,我要你們好看."丫頭惡狠狠地吩咐道.

"放心"刀疤領著幾個人往後門跑去,過了一會兒,丫頭手一揮,"猴子,上,把門打開"一個小個子往前衝了幾步,矮身一竄跳過人高的籬笆,悄無聲息的進了院子,看身手可能還是練過幾年的。

院門輕輕的打開了,等在外麵的一群人躡手躡腳的的走進了黑乎乎的院子,東頭屋裏有輕微的鼾聲傳出,看來裏麵的人睡熟了,轉鍾結露時分,天正涼爽,正是好睡的時候.

猴子拿出一把匕首伸進門縫裏輕輕的撥動門閂,伸手一推,門開了一條縫,鼾聲大了些.

鍾必成四仰八叉的躺在竹席子上,正做著好夢,感到眼前有光亮起,剛睜開眼,手腳被死死的壓住,一隻大手捂住了他的嘴,一把冷冰冰的匕首貼在嚨管上。

"不許出聲,不然宰了你"來人低低的說道,語氣不善。

鍾必成趕緊點了點頭,一道麻繩扣下來,上三道,下兩道,五花大綁的將他捆了個結結實實,繩子勒進了肉裏,疼得他直咧嘴,卻又不也出聲.

膝彎子上狠狠的挨了一腳,鍾必成不由自主的跪在地上,桌上的煤油燈端到他麵前,這才看清屋裏有七八個陌生人,一臉的凶像,背後還有一個用匕首橫在他脖子上,感覺那鋒利的刀口已劃開了自己的皮膚,在往肉裏鑽,脖子上濕濕的,肯定是流血了.

"你把錢藏在哪兒了?"一個高大的漢子蹲下身來,輕輕拍拍他的臉,看著有點麵善。

"大哥,你說什麼?我不認識你們,你們肯定是找錯人."他這屋裏,空蕩蕩的,除了一張老式的雕花床,就是一個破桌子,板凳都隻有兩隻缺腿斷腳的,怎麼看怎麼窮.

"抓錯人了?不可能吧,你是叫鍾必成對吧?半幾天去過大石橋是吧?"那漢子一副驚訝的樣子.

"啊,是叫鍾必成,前幾天我也到大石橋去了,不知怎麼冒犯了幾位大哥,可能是場誤會,先放了我吧,有什麼話這樣子也不好說是不是?"人家都知道自己的名字了,要是不認,多半有苦頭吃.

"叫鍾必成就沒錯了,看來,不給你吃點苦頭,你是聽不懂我說的話的,猴子,把他的手筋給我挑了。"丫頭一巴掌重重的抽在他臉上,打得他一的頭一仰..

"好。"拿匕首的小個子一聲答應,手裏的家夥就移到了他手腕上,一涼一痛,驚得他魂飛天外"別…別,床下麵,床下麵"挑了手筋,這一輩子吃飯都拿不了筷子,更別說其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