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怪癖,但我真的不是壞人)
‘
陸小七透過順滑的足球衣,感受到杜濤那結實而又溫熱的身體,心裏撲通撲通的亂跳。
怎麼著,他知道自己是個製服控,可沒想到連足球服,他也喜歡?真是無藥可救了。
“贏了,還是輸了?”陸小七問道。
杜濤拎起手中的餐盒,滴滴答答的湯汁差點灑出來:“要是輸了的話,能請這麼好的飯菜嗎?拿著!”說完,皺著眉頭,硬塞給了陸小七。
“哦。”陸小七接過來,各種飯菜混合到一起的味道,簡直就像是一個被壓縮成一個個小餐盒的迷你小飯店。
他把杜濤拿回來的飯菜,拎到廚房,然後分門別類的倒出來,裝到盤子裏,陸小七一邊忙著手頭上的事兒,一邊聽到杜濤倚在廚房的門口,雙手抱胸前,笑嘻嘻的跟他講話。
“哎呦臥槽,真******丟人!隻此一次!以後啊!老子再也不打包了?”搖搖欲墜的嗓音,聽起來多了分沙啞,也更沉厚了些。
“怎麼了啊”
“靠,東青哥還以為我結了婚,要把飯菜帶回去給老婆孩兒呢!說的我臉都不知道往哪擱了。”說著,還用手捂住了自己因酒精而微微發紅的臉。
“不就是把飯菜打包麼,怎麼就能跟結婚扯上關係!”
“現在哪個未婚男人出去吃飯會打包啊?要麼就是結了婚,要麼就是吃不上飯的,有了這頓,沒下頓的。你覺的我是哪種?”其實,陸小七挺喜歡喝醉酒之後的杜濤,他不鬧事,也不打架,也不幹嘛的,就是說話的聲音變得有些大,神經也變得有些大條,你趁他睡著的時候,怎麼摸他都可以,都不帶翻一下身兒的。
現在的杜濤,晃悠悠的身體好像隨時都會倒下去一樣,不過,卻真的不曾倒下過。
酒精上頭的時候,也愛笑了許多,那平常日子裏一直擰巴著的眉宇也舒展開來,好像有什麼喜事兒似的。
“那你當時是怎麼回的啊?”
“我啊……”說到這個,杜濤從鼻子裏發出輕微的笑聲,“我當時直接說,額,沒結婚,不過有了孩子,是要帶給小孩兒的。”
“你就吹吧,把自己吹的人盡可夫似的,長成那副德行誰願意跟你生猴子啊。”
“喲,這輩子啊,是不能想這事兒嘍。”說著,轉過身去。
陸小七的心底略微沉了一下,像是超載的貨船,一下子沉到了安全水位線以下的位置。
“杜濤……”他忽然叫了下他的名字。
“幹嘛?”傻愣愣的回過頭來。
陸小七直接撲過去,撲進他的懷裏,目光中閃爍著一些曖&昧不明的東西。他忽然間來了興致,可能跟杜濤身上穿著的髒兮兮的球服有關,又或者是杜濤回家之後,滿屋子彌漫的酒味有關,恩,再或者呢,跟杜濤剛剛說過的那些話,還有他傻笑的樣子有關。
可不管怎樣,他來了興致,這倒是蠻奇妙的一件事兒,對兩個人來說,都是。
“杜濤,可不可以現在……”
杜濤從他那眼神中看出來了,明白那是什麼意思。
“現在啊……好,等我先洗個澡的,渾身的汗。”
“不,不用,就這樣。”陸小七用手輕撫著那身看起來髒兮兮的衣服,麵料很柔順,也很透氣,跟著布料摸上去,別有一種特別的手感。
結實的肌肉,溫熱的體溫,融化在那小小的手掌裏。
“靠,就這破衣服也能讓你興奮起來啊?”杜濤輕輕的抱著他,輕輕的搖晃著,估計是因為醉酒,站不穩的緣故,在他懷裏,被他輕輕的搖晃著,微閉著雙眼,好像回到了繈褓中,在搖籃裏一樣。
“我這樣……算有病吧。”陸小七輕聲的說著,他趴在杜濤的肩頭,細細的嗅著那些蒸發的汗水味道。
“戀物癖……”
“真的有這種病麼?”
“恩。”
“那還有的治嗎?”
“沒得治了,你這輩子就這樣吧。”
“啊……”
‘
陸小七踮著腳尖,輕輕的吻上杜濤的雙唇,那雙柔軟而又韌度的雙唇,就算親吻幾百次,幾千次都還不夠。
他的舌頭伸進去,碰到了同樣的質感,來回的攪動著,吸允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