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X市,我放下了心頭的沉重,一人閑逛在學校中。一個人走,總會有許多的事情可想,有時就不知不覺的陷入了回憶的陷阱中,有些事兒雖然很努力的練習著忘記,卻偏偏的想起,那麼清晰的愛,卻難以得到祝福。可是,我和她的愛早已融入了空氣,一呼一吸都是彼此的味道。因為有她,我認真過、幸福過、努力過、改變過,她已經不單單是我的愛情,而是我的習慣,我最深的記憶。
傍晚,我打電話給文文,問道:“到哪了?”
文文說:“我在你身後。”
我趕忙回頭望著四周,卻沒發現半個人影,說道:“你快別騙我了,趕緊告訴我幾點到?”
“你這傻瓜,說什麼都信。別著急,馬上了。”
“這要是別人我肯定不會信的,我隻信你和我的家人。”
“好了好了,別麻了。我這回回來給你帶好吃的了。”
“什麼?你家做的燒雞?雞屁股肥不?”
“你就知道燒雞,就知道雞屁股。這回我帶的可比燒雞有營養多了。”
“我在出租房等你,還是那個老地方,不見不散。”
“嗯,不見不散。”
掛掉電話,我實在無聊,便跑去了網吧。打開遊戲,雙開我和文文的賬號,刷著一次次副本,她的號上不斷地有男人發來消息噓寒問暖,這讓我很不爽,換個思維來想,沒辦法,誰讓她是我媳婦兒呢,就這麼吸引人沒辦法。
刷了幾次後實在沒勁,就把兩個號都放在城中發呆。這時,一條很長的消息引起了我的注意。他說:“畫情,如果我是你,我會放棄這段沒有結果的愛,我替你想了很久,他不會給你幸福。”當然我明白這個他指的是我,繼續看著,他還說:“一個男人如果不能站在女人的角度考慮問題,盲目的聽從父母的安排,他不配做男人。”我想與他理論,卻發現自己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他說的沒錯,我已經不是那個與文文剛認識的我了,我身上背負了很多,很重。我很無趣的問著他:“如果是你,你該怎麼做?難道忍心看著父母為你操心,為你難過?”他回道:“如果是我,我雖然不能說處理的比寫愛更好,但是我相信我一定不會選擇放棄你,一次也不會。”我有些內疚,我知道文文在和一些不認識的朋友分享著自己的心事,我也知道文文那時一定很需要有人陪著她說說話,可是我沒想到,不知不覺,我虧欠了這份愛那麼多。他見我好久沒回,說道:“其實我也不是說他不好,我隻是覺得他配不上你。”
我被瞬間激怒,說道:“我就是寫愛,你TM憑什麼這麼說?”
他回道:“原來就是你,嗬嗬,你有什麼資本配得上文文?你好好想想,你口口聲聲的說愛她,但是你給她了多少愛?”
我飛快的敲著鍵盤,回道:“你知道我們多少事兒,你就造謠?你知道個屁?你知道我有多難受嗎?”
他說:“我聽畫情說過你們的故事,你是男人,我知道你進退兩難,但是你想沒想過,你當初的承諾呢?你當初說要給她的幸福呢?如果你實現不了,你就放了她,不要自私的霸占她。對你說一句,碎了一地的諾言,拚湊不回那個昨天。”句句如刀子一樣戳中我的心,我一時語塞,竟不知該說什麼。他繼續道:“畫情跟我說過許多你們的事兒,她把你說那麼男人、那麼高大。我跟你聊了幾句才發現,你隻是個孩子,一個沒有主見的男孩兒,你還不是男人。”
我說道:“我現在又沒有放棄她,還在努力著,你沒有感受到我有多難,你有什麼資格說我?”我反複的強調著那時候自己的難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