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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有想過會有這樣一天,會有一個除虎子外的人與我如此近距離的對視,而且是在如此尷尬的環境下,是的,我可以義正詞嚴的告訴自己,自己是如何如何的愛著虎子;我可以冠冕堂皇的給自己一個理由:隻是5年,5年而已:我還可以舉止優雅的念出一首超凡脫俗的詩歌來開脫自己的衝上大腦中樞情欲。但,事實上,此時我的腦袋裏除了膨脹的yu望別無他物,生理反應早超過我了我的理智時間,而我卻必須依然盯著那雙眼睛,那雙同樣透露著某種yu望的眼神。

一瞬間,世界仿佛靜止了,靜!靜!靜!我看著他,他看著我。沒有一點言語,交流卻並未不停,彼此眼神中閃爍著的光明卻最終定格。

“怕嗎?”

“不怕。”

“會後悔嗎?”

“目前不會。”

好寒磣的對話,林淇慢慢垂下頭,將他棉小而濕潤的嘴唇印在我的嘴上,隻是輕輕一碰,我的嗓子卻如幹了的沙漠兀自冒著煙,腦袋裏頓如一團糨糊越攪越糊塗,我緩緩閉上自己的眼睛...林淇靈巧的舌頭撬開我的嘴唇,如一條小蛇鑽了進來,時而輕點時而纏繞,我的身體僵硬到極限,心跳卻另行他道加速跳躍。我,需要做什麼,回應他和他如膠似漆還是繼續這樣沉默的接受。正猶豫不知如好之時,我下腰地帶的衣服卻被掀了起來,緊接著一隻熱乎乎的手鑽了進去來回徘徊的撫mo著我的肚子,我正準備製止住卻已是來不及,一股電流湧向全身,肚子,肚子,我的敏感地帶。借著那股感覺,我雙手毫不猶豫的環抱住林淇的圓腦袋,送上自己一直沉默著的舌頭.水火交融,帳篷裏我們喘息著的聲音,靈與欲的交織,愛與不愛的徘徊,膨脹著的除了我們彼此的yu望,似乎還有一課蠢蠢欲動的心。

我們鬆開嘴,彼此長舒一口氣,但僅僅是幾秒種後,我們再次喧鬧的親吻在一起。

“啪嗒”——皮帶鬆開的聲音,幾乎是同時我一把抓住了林淇想繼續往下探索的手。林淇試著甩開我的手,而我卻死命扣進了他的手,不讓他繼續往下去。林淇抬頭看著我,我一強也直視著他,是的,我們可以親吻因為我們年輕,因為我們需要,因為我們快樂,但我們不可以有性關係,不可以,絕對不可以。林淇嘟著嘴,訕訕的收回手:“我會的啊,我看過熊片的,動作技巧什麼的我都會。”

“啊?”靠,去死,誰管你會不會,我心裏暗罵這隻蠢熊。

“真的啦,我會的。”

“不行,我是說我們,今天有點太過了。”我支吾著說道,“我知道你喜歡我,但,但,太過了。”

“小小,可以問你個問題嗎?”林淇從我身上滾下來,仰麵躺著。

“恩。”

“剛才,我們在接吻的時候,你,心裏想的是誰?還是隻是一時的衝動?”

“我不知道。”好不猶豫的,若我不是自己,我也會懷疑我自己剛說的話,可,我確實不知道。虎子嗎?好象那時我已經淡忘了;淇淇嗎?不知道。我隻是因為麵前這具有誘惑的侗體而對yu望的期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