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我,我剛回來走到這。”白昕說道,是在回答林淇還是在故意為自己解釋說給我們聽?
我和小川麵麵相噓,不知該如何是好?而呆呆的林淇顯然更是不知如何是好,提著豆漿站在門口,皺著眉頭看著我們。
“先,先進來吧。”我心中默默一歎,於是幾個人像都犯了罪似的,排成一排走了進來,四個人你盯著我,我盯著你,卻都不發一言。
“白昕,你都聽到了?”索性打破峭壁,直接問他,小川和白昕刷地盯向我,顯然是沒有想到我會這麼直接,這麼不顧一切的挑明,小川嘴唇翕動著,顯然是想製止我,我朝他看了下,走到白昕麵前,直愣愣的盯著他,白昕卻是冷笑一聲,“我說沒聽到你信嗎?我說聽到了你又能拿我怎樣?”
“那你要怎樣?”毫無征兆的,我以為他至少會先支吾的遮掩下,而我也寧可希望他撒個
謊說自己不知道,這種近似灑脫的直白卻讓我難以接受。
“問我怎樣?你還不如去問問曾山該怎樣吧。”白昕的話讓我的心涼了半截,看來,他真的是知道了。
“我想,不管怎樣,為了曾山好”,我咬咬嘴,“也為了你在山上說的那些話,希望你能守住這個秘密。”
白昕一語不發,我無奈的看著他:“白昕,小白,算我們求你好不好。”白昕“切”一聲,朝門口走去,“不懂你在想什麼”,我一把拉住白昕,“你不是說大家如何如何不與你為舞,像你這樣,你要別人如何和你一起,朋友有難你不幫也就算了,卻還要做出一付高高在上的姿勢,你擺給誰看?可以,你可以去說,你可以把曾山的事傳播的沸沸揚揚,你可以這麼去做,你可以,你完全可以!”我氣極,身子竟有些顫抖,許是對白昕的不滿到了極點,卻又無處宣泄。
白昕輕輕聽我說完,輕輕撥開我的手,朝外走去,卻又在門口忽然停住了:“我爹在海澱警局,需要的幫忙的話跟我說下。”
“啊?”不及我們反應,白昕卻又繼續抬起腳走了出去,留下我、小川和林淇傻愣愣的站在那裏,我和小川再次對視:白昕是好人嗎?難道他真的是想要溶入我們。
“你們還吃豆漿嗎?”林淇的聲音弱弱的在身後響起,我“撲刺”一笑看向他,卻正好小川也看向他,三人眼睛對上,“嗬嗬嗬”的尷尬的笑了起來。
吃完林淇準備的豆漿油條,我和小川商議起來:小川先去準備器材,當然前提是我們和那些地痞較量的時候不能讓曾山知道,而我去打電話預定時間,小川偵測出他們的地址並同時攻擊他們的電腦,銷毀東西,另外,為了保險,讓林淇去找白昕,讓白昕老爹利用警方力量去搗毀他們的老窩,並且如果還有其他沒有被我們銷毀的東西,讓他們至少不能流傳公開…
話為說完,曾山“砰”一聲推開門,略微打量了下我們,打開自己的櫃子,麵對著櫃子沉默了下,轉身看向我,麵無表情的問道:“我的照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