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釋和卡芬在去餐廳的路上,柴釋簡單介紹了一下自己。對於一個鄉下人能夠取得參加全國選拔的資格,卡芬表示了敬佩。兩人說說笑笑的來到餐廳,碰上了和室友一起準備吃飯的亞力。剛好拚一桌,卡芬和亞力的室友無異議。經過簡單的介紹,餐桌上都是年輕人,很快熟絡了起來,餐桌上的氣氛很融洽。
可惜好心情總是很短暫的,卡芬的臉色變得有些難看起來,柴釋順著卡芬的眼光看過去,兩個長得有些小帥的貴族少年正朝他們走來。“我親愛的哥哥,和室友吃飯呢,祝你這次選拔能有個好成績,不打擾了再見。”兩個少年中的一個開口和卡芬說完這句話,轉身走了。雖然從字麵上看來並沒有什麼不妥,可語氣卻是陰陽怪氣的,柴釋不禁轉頭看了卡芬一眼。
卡芬對此也很無奈,對柴釋攤攤手,“我堂弟,和我有些不對付,不用理他們,我們吃飯。”話是這麼說,可經過兩個小屁孩攪局,餐桌上的氣氛就沒那麼融洽了。吃晚飯,四個人散夥,柴釋沒有出去逛街,卡芬是皇家魔武學院的,家又是帝都的,所以更沒興趣逛街。
經過幾天的熟悉,柴釋和卡芬的關係越來越好。“怎麼了?愁眉苦臉的,被人煮了還是被人打劫了?”柴釋看卡芬一張愁的發苦的臉,開口問他。卡芬擠出一個笑臉,“沒什麼,家裏的一點事情。”柴釋聽卡芬說是家裏的事情,就沒再繼續打聽。
晚上,柴釋還是照常的沒有睡,隻是閉著眼睛躺在床上。他喜歡這種賴在床上的感覺,享受夜的黑,那種神秘而安靜的夜晚。可是今天晚上估計是難得這種安靜了,旁邊的卡芬在床上不停的翻身,“大衛,你睡了嗎?”卡芬小聲的試探著柴釋。“沒呢,你翻了一個晚上的身,趕緊睡吧。”
“大衛,起來聊聊行嗎?心裏煩,睡不著。”卡芬小聲的征求柴釋的同意。柴釋挺身起來,坐在床邊,“說吧,什麼事情?”
“我是柴家的人,你知道帝國的柴家嗎?”柴釋點點頭。“我是柴家的長子長孫,第一天我們吃飯的時候,那兩個是我堂弟,我叔叔的孩子。柴家在帝國存在了六百多年,從第一任家主柴釋開始,我們柴家在帝國紮下根,傳承到現在已經是第二十代人了。柴家在帝國的影響力和在大陸的勢力越來越強,所以有一些人的心裏越來越自大,認為柴家可以取代現在的國王。特別是這幾年,我們這一支一向不願意將家族帶進戰爭泥潭,所以對這些蠢蠢欲動的人進行勸阻。可是人力有窮時啊,越來越多的族人被鼓動,我父親感覺到了,可是阻止不了。昨天,我叔叔帶著人逼迫我父親交出家族的印信,他準備弑君自立了。”
“沒辦法了嗎?”柴釋輕聲的問卡芬。卡芬說得事情讓柴釋很不爽,沒想到經過幾百年的發展,自己親手建立的家族居然出現了要造反的苗頭。柴釋有些後悔當初為什麼沒有建立一些應對這些事情的辦法呢?不然肯定不會出現這些情況,還是自己的經驗太淺了,對事情的思慮不夠周全啊。
“有兩個辦法,不過好想都不大可能實現。”卡芬苦笑了一下。
“兩個辦法不少了,你先說說,我聽著。”柴釋一聽卡芬說有兩個辦法,當下就覺得還有機會阻止這件事情的發生,於是趕緊問。說實話,柴釋不願意柴家造反。先不說成功不成功的問題,單單就是將科裏亞帝國的人民甚至是全大陸的人民拖進戰爭,柴釋就覺得罪孽深重了。何況在柴釋看來,柴家早在五百年前就可以說是大陸的無冕之王了,何必還要做造反這種無謂的事情呢。
“一個是先祖柴釋親臨阻止這件事的發生,一個是得到半龍令。”卡芬搖搖頭苦笑。讓柴釋再次出現是不可能了,可半龍令是個什麼玩意柴釋就不大清楚了。“先祖柴釋按照我們的估計,最少活了一百四十歲,至於現在是生是死,我們並不清楚,但是我們情願相信他還活著,不過即使還活著也是仙蹤難尋。半龍令是先祖離開家族之前將一塊令牌分成兩半,其中一半放在家族中,另外一半被先祖帶走,成為他的專用印信,第三代家主規定,凡持有半龍令的人,身份相當於先祖柴釋,可以對柴家提任何要求並且無條件完成。不過找不到先祖,也不知道先祖是生是死,這塊半龍令更是難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