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束了這一宗巨大的毒品案件之後,蘇若辭當然就是要恢複自己以前負責刑事案件的小組組長的身份了。
白臨笙因為任務完成了,自然是要回到中央局裏去。不過,因為並沒有將那販毒-組織的首腦抓住,所以白臨笙指不定會被中央處分。
白臨笙雖然說了希望日後還會有合作的機會,但是蘇若辭想,日後他應該和白臨笙也沒有什麼合作的機會了吧?畢竟他在現在這個局裏過得還算挺好的。
警局對於文秋錦的委托亦是結束了,文秋錦回去律師事務所過屬於他應該過的生活。其實蘇若辭覺得,把文秋錦拉到案件裏來,對於文秋錦並不是什麼好事。
因為他們警察對許多罪犯來說就是敵人,也有一些在服刑期滿之後,出來第一個就是報複當初抓住他的警察。所以,將文秋錦牽扯進來,說不定會埋下什麼隱患。
但是,看文秋錦那般的模樣,似乎並不怎麼介意這樣子的事情。他蘇若辭當然也不會多嘴和文秋錦說什麼,省得那文秋錦又是那般曖昧的看著他。
不要提他和文秋錦接吻的事情,他完全覺得自己那時候肯定就是腦熱才會作出那樣的舉止來。更何況,這毒品案件結束之後,他就再也沒有和文秋錦聯係過了。
蘇若辭剛剛到局裏,就聽到有些吵鬧。走進去一看,發現是一名中年婦女正在和警員爭吵著什麼。而那婦女身後站著的一名中年男子隻是皺著眉抽菸罷了。
“怎麼了?”蘇若辭蹙著眉尖,走進去詢問了一句。在警局裏這麼大聲喧嘩可不是一件好事,“你們在這裏爭吵也不會解決什麼事情。”
“頭兒。”見到蘇若辭,江弦可以說是喜出望外了。前段時間因為蘇若辭都在負責毒品的案件,所以這些刑事案件就隻有他們來接手了。
如今蘇若辭回來了,當然是個莫大的好消息。
蘇若辭瞥了一眼江弦,“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他話音不過剛剛落下,那個中年婦女看出了蘇若辭似乎在警局裏有著不低的身份,用不著江弦回答蘇若辭的問題,那中年婦女就是搶在江弦的前頭,對著蘇若辭說道,“警察同誌,我兒子已經失蹤好幾天了還沒有找到。”
“你先將情緒穩定下來,慢慢的說清楚,我們會盡最大的能力幫助你。”蘇若辭打算先穩定一下這名中年婦女的情緒,畢竟從她的語氣之中就已經聽出來,她十分的焦急。
江弦急忙將調查好的資料找出來交到蘇若辭的手中,隻聽他說,“前兩天過來報的案,那時候失蹤二十四小時了,所以我們已經立案偵查。隻是,還沒有什麼線索。”
蘇若辭看了江弦一眼,隨後接過江弦手中的資料,就是大致的翻了翻。隻見他抬起眸子來,看著正哭得泣不成聲的中年婦女,就是詢問了一句,“請問,是否有人打電話來向你們勒索贖金?”
“沒有,並沒有人打電話過來說想要贖金。”那中年婦女微微搖了搖頭,隻聽她又是繼續說,“如果真的說要贖金,不管多少錢我們都會出的,隻要我們的兒子回來。”
蘇若辭見狀,瞥了一眼那中年婦女手上戴著的兩三枚鑽戒,隱隱了然,才又是將視線轉移回到資料上。所調查的資料上寫明了,失蹤的是一名十四歲的少年,陳跡。在放學的時間並沒有按時回到家,找了學校和平時陳跡會去的地方,都沒有找到任何的線索。
可是這陳跡雖然失蹤了,卻沒有人想要贖金,那就說明這並不是什麼綁架案件。可是,真的就是個普通的失蹤案麼?失蹤了這麼多天,十四歲的少年,回家的路又是每天都走的,不可能會迷路才對。就算迷路了,也不會這麼多天都找不到任何的蹤跡。
蘇若辭先讓這兩位家長先回家等候消息,這失蹤案可不是他們在警局裏大吵大鬧就能夠將孩子找回來的,相對的,這可沒有任何的好處。
“江弦,你調查出這陳跡失蹤的那一天最後一個見到他的人是誰了沒有?”蘇若辭將資料扔在了辦公桌上,隨後坐到了自己的椅子上,拿出筆,就是在資料上麵開始寫寫畫畫。
“調查出來了,幾名女生說在放學的時候還看到陳跡出現在校門口。因為陳跡家離學校並不算很遠,所以陳跡向來都是放學自己走回家的。”江弦又是找出調查後所記錄下來的筆錄,放在蘇若辭的辦公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