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國棟大喊一聲:“老爺爺,請回來,告訴我冉雪蓮為啥害死我再走也不遲!”焦國棟被自己的喊聲從夢中驚醒。他仔仔細細的回想著夢中的一切,自問自答的想:“冉雪蓮真的是我前世的仇人?有一句話說前世的冤家,才是今世的親人,不是冤家不聚頭。這樣說來,老者說得是有些道理的。這老漢是誰?他為啥要告訴我這件事兒?難道他僅僅是為了告訴我冉雪蓮在前世害死了我嗎?不對呀,他要告訴我這件事兒,有為啥不把害死我的原因告訴我,也許是在前世我惹惱了冉雪蓮,她在一氣之下才殺死了我呢。這樣看來,雪蓮害死我也是有原因的,是因為我有錯在先,因此情有可原。焦國棟想來想去,始終縷不出個頭緒。這時的焦國棟心裏矛盾極了,既希望能娶雪蓮為妻,又不願意與自己前世的仇人在一起生活,真的已經不知道怎樣做才好了。
再說冉雪蓮在夜間也做了同樣的夢,也是一位飄灑著白胡子的老者,對冉雪蓮說的話跟焦國棟夢中的情形差不多,隻把冉雪蓮在前世害死了焦國棟說成了焦國棟在前世害死了冉雪蓮而已。冉雪蓮仔細的品味著夢中的每一個細節,想從中得出點兒什麼來,但始終是雲裏霧裏的,總也找不出一點兒什麼來。最後幹脆不想了,心裏說道:“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婚姻大事是上天的月老給安排好了的,自己是不能做出選擇的。如果月老早已經把我們倆拴在了一起,那就應該順水推舟,結為夫妻,上輩子的事兒誰知道是咋樣的,隻要這輩子好好相愛就足夠了。”看冉雪蓮想得多好。
夢中的白胡子老頭正是月老,他之所以這樣做,正是為了冉雪蓮製造一點麻煩,讓她在婚姻上出現一點兒挫折。要不如果她的婚姻一帆風順的話,冉雪蓮也太幸福了,這與她前輩子的所作所為大不相稱。
第二天起床後,焦國棟還想著夜間的夢境,心裏七上八下的,拿不定主意是阻止父母央媒婆前到冉府提親還是催促他們央媒婆前去提親。為了弄弄清楚他該不該跟雪蓮結為夫妻,他決定找個陰陽先生給自己圓夢。因此他胡亂的吃了點兒早飯,在書童的陪伴下,找陰陽先生張鐵嘴來了。
張鐵嘴見來了主顧,自然是興奮不已,小胡子一撅,滿臉堆笑的說道:“謝謝您的大家光臨,請問客官您是來算財運的,還是來求婚姻之運的,還是前來測字、排八卦的?”
焦國棟沒有多想,笑了笑回道:“在下不是前來算命的,也不是讓先生給我測八字的。在下是讓您給我圓夢的。不知先生是否願意幫忙?”
“好說好說,請客官經夢境的的一切細細說給在下,在下一定會給您完完全全的圓出來的,在下如果說得不準,分文不取。”
焦國棟便把自己的夢境中的所有一切告訴了張鐵嘴。
張鐵嘴聽完了焦國棟的陳述,滿臉的笑容變成了緊皺眉頭、一臉的嚴肅。
焦國棟見了,連忙問道:“先生,您這是怎麼了,難道我的夢不好?”
張鐵嘴眼睛緊緊地盯著焦國棟的印堂,焦國棟被張鐵嘴看得心裏有些發慌,忐忑不安的問道:“先生,您為啥這樣看著我,看得我心裏都有些發毛了。”
張鐵嘴一臉嚴肅的說道:“在下有幾句話要說,還請客官聽完了不要生氣才是。”
“先生請說吧,說得多與少、好與歹,我都不會生氣的。”
張鐵嘴慢悠悠的開了腔:“客官,我先不說您的夢如何如之何,我先說說您的麵相吧,說得對您可以多少給點小費;如果說得有半點兒出入,在下不禁分文不取,您還可以動手咋了我的小店,拆了我的卦攤兒,扯了我的招牌。”
“看您說到哪裏去了,在下是讀書之人,豈能做出哪些胡作非為的事情來,有什麼話請講當麵,在下正在洗耳恭聽呢。”焦國棟回道。
張鐵嘴長歎了一口氣說道:“客官可要有心理準備啊,不管我說了什麼,您都要保證能挺得住,如果您不能保證做到,那在下還是不說為妙。”
焦國棟聽張鐵嘴如此說,心裏更是發慌了,恨不得立即就知道自己究竟要攤上多大的災難,這災難有來自何方,怎樣才能化解。因此,著急的說道:“老先生,請您直言告訴在下,在下是會挺得住的,您就放心吧。”
要知張鐵嘴說了些什麼,且看下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