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進來了,你不請我坐一下嗎?”白靜吞吞口水,尼瑪,這個男人的氣場太強悍,一想到能被這樣的男人壓在身下,白靜的魂兒都要飛了。
“出去!”也了那個雷打不動,仿佛隻會說這兩個字。
“你應該不是E國人吧?你的膚色看起來像東亞那邊的,或者你是混血兒?你的五官長的真是太讚了,特別是眼睛和嘴唇,簡直迷死人了。”白靜雙手捧心,眼巴巴瞅著野狼:“你就不打算請我喝一杯?這天太熱了。”
白靜說著,伸手解開了套裝上第三顆紐扣,上麵兩顆早就已經解開,所以現在,她深深的事業線和黑色的內衣幾乎是完全暴露在野狼的視線內,隻是這個男人連眼神都沒變一下。
“我再說一遍,出去!”
“你確定?”白靜把衣領拉了拉,媚眼如絲。
“出去!”
“其實口是心非指的不一定是女人,男人有時候也是口是心非的。”
“出去!”
“如果我不呢,你會動手打我嗎?”
“出去!”
“你看,你說再說一遍,實際上你又說了三遍,所以說,其實你也是悶騷的吧?不過,我就喜歡悶騷的男人。因為一般悶騷的男人在床都更加威猛。”
野狼的表情終於變了一下,他一把抓住白靜的胳膊一拽,白靜隻覺身體一輕,她人已經被野狼騰空抱起。
白靜還沒來得及興奮,卻見野狼的方向不是抱著她進臥室,而是門口。
胳膊一軟,白靜整個人都掛上野狼的脖子,鼓著腮幫子撒潑:“你要敢把我扔出去,你就不是男人。”
野狼:“……”
“你真不是男人嗎?我要喊了?”
野狼:“……”
出了門,野狼手上一鬆,白靜直接吊在野狼的脖子上,跟一塊臘肉似的蕩了一蕩。
“下去!”野狼漆黑幽深的眸子毫無情緒,淡淡的盯著胸前的小不點。
對於野狼來說,白靜實在嬌小,不說身材,就是那張三指寬的小臉,野狼一隻大手就能全部捏住,她掛在野狼脖子上,就跟野狼拴了一條長圍巾似的,重量甚至可以忽略。
白靜腳尖不著地,幹脆就賴在野狼身上不下來,身子故意在野狼身上蹭:“有種你揍我啊,庫瑞不是說你打起人來不分男女嗎?我就賭你舍不得揍我,是不是?”
野狼雙手握住白靜的小腰,把人往上一舉,真跟男人取領帶那樣就把白靜取了下來,白靜氣得哇哇叫:“你是不是男人?沒長眼睛嗎?姐哪裏差了,姐睡你是給你麵子。”
“吵死了,滾吧!”野狼手上一鬆,白靜就穩穩的站在了地上,媽的,出山以來還沒遇到過這樣的極品,白靜女漢子被藐視,麵子掛不住了。
“小子,你是不是有病?那裏有病可以治,姐認識幾個有名的專家,可以免費介紹給你哦。”
野狼看神經病似的看了白靜一眼,嘭的一聲甩上門。
“這……”白靜指著自己的鼻子,不敢置信的瞪著那扇緊閉的門:“居然敢這麼對我?混蛋!”
蹬蹬蹬退後幾步,白靜脫了高跟鞋,甩手就扔了出去,高跟鞋砸在門扇發出嘭嘭兩聲巨響,白靜等了半天也沒見野狼開門,氣得轉身就走。
隻是野狼門外是一條石子路,白靜細嫩的腳心沒走兩步就受不了了,隻好又踮著腳回去把鞋子撿起來穿上,最後踢了那扇不知好歹的門兩腳,才憤憤不平的離開。
“喲,碰壁了?”巴裏雙手插在褲兜,一副拽拽的樣子。
白靜本想破口大罵一頓,轉念一想野狼又聽不見,才不要白白浪費口水,再說被這個男人免費看笑話這種事怎麼能幹呢?她可是經濟學博士,每一筆賬都應該計算清楚。
抬腕看看時間,白靜瞬間恢複成精英人士:“我下午還有兩個會議要出席,現在必須離開了,看來庫瑞是沒有辦法送我回去,巴裏,能把你的車借我嗎?我如果現在叫秘書來接時間上來不及。”
“噢,能為美女服務是我的榮幸,美麗的小姐,如果你不介意,在下願意送你一程。”
“那就謝謝了!”
巴裏朝白靜點點頭:“我去開車!”走了兩步突然說:“你為什麼不叫野狼送你呢?他現在有空,並且,你還可以……是不是?”
“咳,野狼身體突然有點不舒服,我不好麻煩他!”
“哈哈,是嗎?他壯的跟牛似的,原來也會不舒服,你等著,我這就去取車。”
白靜朝著巴裏的背影揚了揚饅頭一樣的小拳頭,這裏的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果真是人以群分,跟蘇子秋一個德行。特別是庫瑞那混蛋,現在美人在抱,就把戰友幹脆的拋在腦後了,下次見到絕對把他罵成狗。
被白靜罵成狗的那貨此時正在勤奮的耕耘,房間裏充斥曖昧的呻吟聲和……咳,那種聲,和諧的不能再和諧,這世上總算是又多了一對癡男怨女在滾滾紅塵中掙紮,真是可喜可賀。
相比於這邊的如火如荼,樓上石岩就要苦逼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