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夥計,別廢話,該主角上場了。”
媽的,原來主角是這貨,英雄?操!
艾娃小手握了握,拳頭又鬆開了,臉上的表情也柔和下來。
亞瑟以為艾娃終於妥協了,抓著艾娃的胳膊就想往懷裏帶,艾娃突然抿唇笑了一下,亞瑟當然不會以為艾娃是突然愛上了他,他直覺不對經,隻是還沒等他想明白,就覺脖子上一緊,有人提著他的後領子把他轉了一圈,接著臉上立刻傳來劇痛,仿佛半張臉被人一拳生生揍掉了一般。
石岩這一拳用了六分力,亞瑟當時就被他一拳砸到在地,腦子半天沒有反應過來。
“媽的,你是誰?”亞瑟的朋友把石岩圍住,看樣子是想動手。
石岩轉頭朝艾娃眨了一下眼:“退開,我揍人的時候一向比較狂,容易失控。”說著,這貨還煞有介事的扭扭脖子,揉揉手腕,熱身呢!
“****,夥計,你動作太快了,我還沒到不許開始!”巴裏在外圍,一腳踹翻一個亞瑟的朋友,跳到了石岩身邊,齜著牙直樂:“要揍人嗎?就是這幾隻?不夠看呀,你別動手了,讓我過把癮吧!”
巴裏吧石岩一把推到艾娃身邊,石岩朝艾娃無可奈何的攤攤手,笑道:“這貨其實比我還狂,不信你看!”
“是嗎?”艾娃瞅著巴裏直樂:“他看起來像個小醜!”
石岩說:“小醜是他的表象,惡魔才是他的本質。”
“那你呢?”艾娃又歪著腦袋聞石岩。
“我嘛,如你所見,流氓是表象,紳士是本質。”
艾娃毫不客氣到:“那還真沒看出來!”
“我潛的比較深!”
亞瑟見一直對他橫眉豎眼的艾娃居然在一旁跟揍他的男人聊的眉開眼笑,尼瑪,不能忍了。
“你是哪裏冒出來的混蛋?”亞瑟爬起來指著石岩,隻可惜他半張臉都腫了,隻有狼狽沒有威力。
石岩懶得鳥他,對巴裏說:“夥計,速戰速決吧,盡快搞定我們陪這位美麗的小姐共進晚餐去。”
哎呀,這個誘惑力不小,巴裏大吼一聲,轉眼就揮舞著拳頭把亞瑟按住一通猛揍。
兩個字,慘呐!
他這動作做得很自然,巴裏敢肯定這貨把對麵的女人當成蒼狼,否則他絕對不可能做得這般行雲流水,就好像他跟艾娃是輪回幾世的戀人,今世重逢,相知相惜,默契和諧。
這樣的石岩魅力無疑是足夠抓人眼球的,至少對艾娃就很受用。艾娃遇到的男人無非就三種,要麼紈絝張狂不學無術,比如她的親哥哥,比如剛才的亞瑟;要麼就是逢迎拍馬對艾娃為首是瞻,比如經常上她家挨揍的那些官宦子弟;要麼就是碌碌無為,一生按部就班,看起來像社會精英也朝著精英奮鬥的她的同學。
艾娃不是一般的女人,她看男人的眼光也據對不一般,通過短短的實際上交集不過四五次的接觸,艾娃其實一早就知道,眼前的男人很出色,不止石岩,就連一旁看上去並不起眼的巴裏也絕對不是普通角色。
“你們怎麼會出現在我學校附近?”艾娃笑盈盈的問。
“當然是等你啊!”巴裏的吃相沒那麼講究,嘴裏塞著牛肉就開始說話:“我們可是等了足足一天!”
“哦?”艾娃優雅的眉毛跳了一下:“一天?”
“其實就是中午過來了一次,沒看見你,然後下午又過來一次,這算不算一天?”石岩慢悠悠的切著牛排,半真半假的說,有時候假話裏麵摻了真話,反而更容易讓人相信。
“你們找我幹什麼?”
石岩抬起頭看著艾娃的肩膀:“想帶你去醫院的,不是說好了找我報銷醫藥費嗎,我反正沒事做,就過來了。”
“醫生說沒事,隻要最近傷口不沾水,結了痂就好了,不會留下疤痕。”艾娃現在對石岩說話明顯帶了好感,已經不那麼針鋒相對了。
巴裏特別曖昧的朝石岩擠眼:“對待美女要像春天般溫柔,岩,我貌似跟你說過很多次了,怎麼總是不長記性?你丫沒救了!”
艾娃轉向巴裏:“他對女人一直都很冷酷嗎?”
“操,何止冷酷,如果不是這貨性取向真的正常,我都要懷疑他愛上我了,我跟你說,這貨眼光高,一般的女人看不上,他爸給他物色了一籮筐,這貨幹脆撂挑子逃……”
石岩叉起一塊牛排塞進巴裏嘴裏:“真是吃飯都塞不住你的嘴,夥計,你真的很聒噪。”
“操!”巴裏嘴裏塞滿了牛肉,腮幫子鼓鼓的,翻著白眼珠子的樣子特麼就像一隻青蛙,還是黑色的。
巴裏一邊嚼牛肉一邊暗道,丫的,老子都快說完了你才塞我嘴,真是好算計。
艾娃卻盯著石岩直笑:“你看起來可不像對女人冷酷的男人。”
巴裏嘴快道:“他隻是對你不冷酷而已。”
“哦?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