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凱文,你笑起來真迷人!”柏西擱在蒼狼腰間的大手緊了緊,另一隻手隨即撫上蒼狼的臉,癡迷的說:“你的皮膚就像果凍一般細滑,噢,你真是上帝的寵兒。”
蒼狼側身麵對柏西,唇邊的笑意更大了:“是嗎?可別人都說我像女人。”餘光中,某人似乎重重的捶了一下身旁的柱子,蒼狼突然覺得今晚會特別有趣。
“噢,不!”柏西已經是兩隻手捧住蒼狼的臉了,一手還緩緩向下,最終撫上蒼狼的喉結,眼中的欲望一覽無遺,呼吸也漸漸急促:“誰說你是女人?你全身每一處都是那麼的精致,凱文,噢,凱文,我真想親親你的喉結。”
餘光中,石岩憤憤的轉身,媽的,眼不見心不煩,寶貝兒,你等著,這一次不好好教訓一下你,我石岩下輩子就變女人為你生兒子。
這貨想生兒子了想瘋了!
蒼狼眸光一轉,一把擒住柏西的手拿開:“柏西,你父親和你妹妹都站在上麵接受眾人的目光膜拜,你卻在這裏調戲男人,萬一被你父親發現了,我恐怕得身首異處了。”
柏西臉上一紅,對於他這個長子卻在肯特家不受待見的事實整個Z市幾乎是每個人都有所耳聞,但是現在被一個來自他國的人特別還是一個柏西準備攻占的美人嘴裏說出來,這就讓柏西這張臉有點沒地兒放。
他能好受麼?能甘心一直被自己妹妹欺壓藐視麼?
柏西自認為他自己除了喜歡男人這一點,他對肯特家族的貢獻還是很大的,隻可惜,這一點隻有他自己認同,在別人的眼裏,他就是一隻蛀蟲,特別是他父親,對他的無視從艾娃表現出超常的軍事才能後就更加的顯著。
所以,柏西還是恨的。
這一刻,對蒼狼的占有欲和對他父親的怨恨已經完全充斥了他的大腦,為什麼還要在這裏聽你廢話,為什麼還要顧及你的麵子?我不自己找樂子,就剩下你們給我找不痛快了,所以,我為什麼不能盡情享樂?
柏西也是個演技派的,盡管他曾經其實也是偶像派。
他迅速的調整好表情,牽起蒼狼的手:“凱文,你有沒有覺得無趣?”
“嗯,卻是有一點,這種演講我聽了太多次,每次都半途開溜,你可真是乖孩子。”蒼狼淡淡的皺了一下眉,表示他真的覺得很無趣。
柏西心中暗喜:“那我帶你去別的地方轉轉,他們估計還的一會兒才說完,我也是聽的頭大。”
“可以離開嗎?”
蒼狼另一邊的林恩一把抓住蒼狼的手,聲音有點控製不住的微微發抖:“凱文!”
“怎麼了林恩?”蒼狼詫異的看著林恩:“你聲音都變了,是不是哪裏不舒服?”
“哦,突然有點頭暈!”林恩鬆開蒼狼的手,笑了一下。
柏西揚手招來一個保安,指著林恩陰陽怪氣的說:“你帶這位先去休息,身體不舒服還是休息比較好,是吧凱文?”
蒼狼點點頭:“也好,林恩,你胳膊還有傷,一直也沒怎麼靜養,應該多注意一下。”
林恩臉色變了變,看著蒼狼的目光變得不舍起來,卻順從道:“好吧,你跟柏西去玩,祝你們愉快。”
“我們當然會愉快,你快去休息!”柏西朝那保安揮了一下手,示意他趕緊帶人滾,別妨礙他幹正事。
林恩走了,蒼狼轉頭對玄叱說:“你們也去玩吧,在這裏就不用隨時跟著了。”
“是!”
見蒼狼主動把身邊的人都打發走了,柏西興奮的快要手舞足蹈,他按捺著內心的激動和身體裏沸騰的欲望,摟住了蒼狼的腰:“凱文,我那裏有很多珍藏的好酒,走吧,我們去喝一杯。”
蒼狼頷首一笑:“樂意奉陪。”
柏西的住處在莊園比較偏僻的一角,由此可見柏西在這個莊園的地位真的比較蛋疼,不過,這貨卻非常樂意住在這裏,比較瀟灑自由,他礙不著別人的眼,別人也休想幹涉他,這就是混蛋的境界。
柏西把一杯酒遞到蒼狼手裏:“為了我們的相遇,幹杯!”
蒼狼看著那杯酒,輕輕搖晃了幾下,突然抬眼看著柏西笑著道:“如果我說我酒精過敏,你信不信?”
柏西一愣,他們上次見麵的地方不就是酒吧嗎?酒精過敏的人回去酒吧?,顯然不信!
“凱文,別開玩笑了!”
“哈哈,你覺得是玩笑嗎?”蒼狼把那杯酒放在桌子上:“其實我不是酒精過敏,我是對某種藥物過敏,你知道的,我的長相總是會很容易就招來各種是非,不過幸好上帝給了我恩賜,每一次我都能輕易就聞出來這種藥物的味道,你覺得它是無色無味嗎?但是我卻聞到一股腐爛的仿佛屍體一樣的味道,你,信不信?”
柏西的臉完全變了色,滿眼驚訝:“凱,凱文,你知道了?”
蒼狼手腕慢慢翻轉,酒杯裏的紅酒緩緩流出來,彙聚成一條線注入腳下厚厚的地毯中。蒼狼眼眸帶笑,根本就沒有惱怒地樣子,輕啟紅唇:“既然我已經答應來了,這種東西其實很多餘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