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那頭一愣,過了好幾秒才傳來白靜秘書小鷗的聲音:“那個,白總出了點狀況,你能過來一下嗎?”
野狼眉頭不自覺的皺起來:“她又搞什麼鬼?”
“白總遇到了咱們星銳的死對頭,現在兩人正在拚酒,我覺得星銳的段總似乎別有居心,怕白總吃虧。”
野狼不解:“你們以前不是給庫瑞打電話嗎?怎麼打到我這了?”
小鷗是認識野狼,以前野狼偶爾也會在颯的電影裏客串一把什麼的,野狼也經常出入總裁辦公室,這小丫頭知道庫瑞和野狼其實是一夥的。
小鷗說:“你不知道吧,我們白總的休息室裏全是你以前的海報呢,嘿嘿,還用我說嗎?你趕緊的,白靜被欺負了我可不負責,你看著辦吧。”
野狼有點遲疑,上次被白靜耍過一次,他心裏在想是不是這一次又是那女人搞的鬼?
在屋裏轉了一圈,野狼拿起車鑰匙,出門了。
其實這一次白靜沒有搞鬼,她是真被困在了飯局上,這個飯局很搞笑的。
本來是星際傳媒的總裁段總約了一個投資商在酒店談事,白靜跟人恰好也在這家酒店談事,談完時候,秘書小鷗上來報告說她看見了熟人,小鷗把事情的經過一說,白靜立刻就怒了。
原來跟段總談事的投資商正是星銳的老客戶,星銳正在籌劃下一部電影,就等著拿下這個投資商,尼瑪,沒想到這人居然跟星銳的死對頭搞在一起了,白靜豈能讓他們如願呢?
找到他們的包廂,白靜氣勢如虹就像捉奸的正室一般牛逼哄哄的推開了包廂的門。
段總跟那投資商正在推杯換盞,看見白靜進來,兩人的臉色都變了變。
這個段總四十出頭,長的倒也正派,隻是白靜的豪放在圈子裏是出了名的,再加上白靜又是個美人,盡管是死對頭,段總對白靜那也是相當垂涎。
三人寒暄一陣,白靜和段總幹上了,那投資商夾在中間看著兩人鬧,星銳和星際都是有實力的公司,他不管頭子哪一方按照現在的行情,他隻賺不賠,所以就樂意看兩大總裁圍著他鬥。
“你們拚酒,誰贏了,我明天就打款。”
“好!”白靜嘭的一聲把酒杯放在桌子上,豪氣幹雲:“拚就拚,姑奶奶喝死你。”
段總慢條斯理的看著白靜,眼中閃爍著算計的光澤:“白小姐既然這麼說了,我也奉陪。”段總朝一旁的服務生遞了個眼色,那人出去了,回來的時候取來了兩瓶威士忌。
小鷗在白靜身後著急的不行,白靜酒量是好,但是拚得過段總這種老油條?連吃的米都隻有別人的一半,叫她拿什麼拚?
白靜是個急性子,喝酒也急,而段總一看就是也老狐狸,慢條斯理的,看著就蛋疼。
半個小時後,白靜的身體開始搖搖晃晃,小鷗一看就知道她是喝多了,白靜的酒勁來的很快,小鷗知道,她馬上就要暈乎了,段總卻仍是一派瀟灑自得。
段總笑嗬嗬的說:“我怎麼能占一個小女孩的便宜呢?白小姐,其實今晚你是誤會了,我跟你的老客戶隻是好朋友,我們隻不過是出來聚聚而已。”
聽段總這麼說,那投資商也是個人精,立刻就明白了,朝段總曖昧的笑了一下,對白靜說:“哈哈,其實我的款子已經準備好了,明天就到賬,段總白總,我還有事就先走了,你們慢慢玩。”
白靜已經暈乎了,段總過來扶起她,摟住她的腰:“我在上麵開了房間,白小姐,我送你上去休息!”
誰知白靜哇的一聲,一口汙穢全吐在了段總身上……
姓段的家夥隻是微微皺了一下眉,麵對滿身汙穢竟也不惱,幹脆脫了外套,殷勤的給白靜端來水讓她漱口,一隻大手一直緊緊握著白靜的纖腰。
小鷗急得跺腳,想把白靜撈回來,姓段的卻不放手,假裝對他助理說:“你帶小鷗去結賬,就掛在我的賬上,我帶白總先上去休息。”
小鷗不敢怒也不敢言,尼瑪,結賬要兩個人嗎?你個老流氓,明顯是想老牛吃嫩草。
白靜吐了一口,又喝了水,盡管腦子暈乎,但是心裏卻是明白的。這姓段的老東西打的什麼主意她能不知道嗎?既然投資已經拿到了,明天一早就可以簽合同,現在看姓段的,隻覺越看越礙眼。
想上姑奶奶的床?你也不怕你那老鳥飛不起來。
白靜雙手搭在段總的肩上癡癡的笑起來,笑得明豔動人,姓段的看她醉眼朦朧的小樣早就魂不守舍,恨不得立刻把人抗進房間去。
隻是,白靜是那種你想上就能上的女人嗎?如果沒有兩把刷子,她一個女人敢這麼跟兩個男人拚酒?
笑話!
白靜抓著段總的肩膀,仿佛被點了穴一般,笑容瞬間就定格在臉上,姓段的還來不及納悶,白靜突然屈膝,朝著姓段的胯下使勁一頂,姓段的立刻就悲劇了。
“你……你……”姓段的捂著褲襠倒進助手的懷裏,老臉頓時變成了豬肝色,五官都移了位,看的一旁的小鷗差點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