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進入水光絕的房間,就聞到了一股令人不舒服的藥味,因為水光絕中的毒,房間裏隻在離床很遠的角落裏放了一顆夜明珠。
自從百裏臨風的寒症全部好了以後,房間裏的夜明珠大部分都被陸天涵收集到了月寶樓做鎮樓藏品,百裏臨風對此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月樓舒看著昏暗的房間,眉頭不由得皺緊,難道水光絕這般風流如仙的人以後隻能在這種昏暗的地方生存?她絕對不會讓水光絕這樣的。
躺在床上的水光絕臉色蒼白如紙,亦妖亦仙的臉龐少了平日裏的風流不羈,多了幾分柔和恬靜。
月樓舒將懷中抱著的小狐狸輕輕放到床上,小狐狸烏溜溜的狐狸眼好奇地盯著水光絕的臉看了一會,似乎覺得水光絕很親切,討好地在他臉上舔了舔,伸出爪子搭在他胸口搖著尾巴。
月樓舒讚賞地摸了摸小狐狸的腦袋,小狐狸享受地眯起眼睛,乖巧地趴在水光絕旁邊,將腦袋擱在他肩膀上,尾巴纏在他的脖子上。
本來很是低落的心情,待看到小狐狸這般宣示所有物一樣的舉動之後,月樓舒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結果卻被錦賜狠狠瞪了一眼。
“哥哥這個樣子你居然還笑?”錦賜對於水光絕的事情,向來是很緊張。
月樓舒勾起唇笑道:“你沒看到小狐狸很喜歡光絕嗎?它這是在宣示主權呢!”
說完怕錦賜不信,月樓舒故意調皮地將小狐狸的尾巴從水光絕的脖子上拿開,小狐狸魅惑的狐狸眼十分委屈地看了月樓舒一眼,然後又將尾巴圈在水光絕脖子上。
“看吧,小狐狸定然是覺得光絕身上有和它一樣的氣息!”月樓舒煞有其事地點頭說道。
錦賜臉黑了又黑,忍不住狠狠一巴掌拍在月樓舒屁屁上:“哥哥怎麼能和狐狸有相同氣息,再胡說八道一個月別進我屋子!”
月樓舒聞言急得不行,極其幽怨地瞪了錦賜一眼,讓她一個月不進錦賜的房間不是想讓她死麼!
她又沒說錯,水光絕明明就是一隻驕傲又魅惑的狐狸嘛!可不是和狐狸有相同之處!
不過這話月樓舒可沒有說出來,估計說出來錦賜真得不讓她進屋了!
說話間錦賜已經走到門口接過丫鬟端過來的熱水和毛巾,端到床邊矮凳上,將毛巾放在水裏絞了絞,然後拿出來準備給水光絕擦臉。
“我來吧!”月樓舒從錦賜手中拿過毛巾,輕柔細致地給水光絕擦臉,擦完臉後又將小狐狸的尾巴拿開給他擦了擦脖子,期間又被小狐狸委屈的瞅了好幾眼。
錦賜看著月樓舒的動作,眉頭皺了皺,忍不住開口道:“舒兒知道和哥哥以前的事情嗎?我是說……以前真正的藍雕公主和哥哥的事情!”
月樓舒動作一頓,將毛巾放到水裏,有些猶豫道:“我……記得一些以前藍雕公主和光絕的事情,你……會不會覺得我是個怪物?”
錦賜眼神一柔,微笑道:“傻瓜,若是覺得你是個怪物,我早就離開你了,雖然這件事情的確讓人難以相信,但是比起這些,我更害怕有一天你突然從這個身體裏消失,那樣我該去哪裏找你?”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
月樓舒聽了錦賜的話心中咯噔一下,想到佛祖給她的任務,萬一她任務沒有完成,會不會就從這個身體裏消失了?那真正的藍雕公主就回來了?
想到這裏,月樓舒覺得心痛的難以呼吸,抱住錦賜聲音悶悶道:“錦賜,若是有一天我消失了,我一定會回來找你的,你一定要認出我!”
錦賜臉色一白,聲音顫抖道:“不許說這種話,若是……若是你敢消失,我就立刻忘記你,然後重新找一個妻子……唔……”
一點都不想聽到這種話,月樓舒狠狠地堵住錦賜的嘴,帶著怒氣用力啃咬他,啃了好一會,紅著眼睛凶巴巴道:“你……你若是敢找別人,我就咬斷你的東西。”
說著月樓舒還故意用力握了一下手中的東西,惹得錦賜倒抽一口冷氣,眼中染上迷離道:“舒兒……你別玩火!”
月樓舒見錦賜這麼敏感,居然這麼一握就動情了,不由得滿足又驕傲,錦賜這麼多久沒與她親熱,定然也是很想要了。
想到這裏,月樓舒忍不住握住錦賜的東西溫柔戲弄起來,今天身體不能給他折騰,她可以讓錦賜舒服一點。
“舒兒……你別亂動!”錦賜身體一僵,用力握緊雙手,不料卻抓在了小狐狸的耳朵上,小狐狸委屈地嗚咽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