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樓舒瞅了麵無表情的卓逸塵一眼,拉過瑞澤小聲道:“不是你想的那樣,你別亂想。”
瑞澤極其不爽地抽出袖子道:“那你是什麼意思,你知不知道大哥最近忙得每天隻能睡兩個時辰,每天費心費神的他為了誰?你說啊?你是怎麼對待大哥的?你知不知道大哥每天都為了保護錦賜有多盡心,聽到一點動靜都會過去看看,就怕沒法對你交待?”
麵對瑞澤的怒氣,月樓舒第一次沒有反駁,垂著頭愧疚道:“對不起,我隻是……”
“隻是什麼?隻是你太在乎錦賜了?所以就可以負了所有人?你以為大哥不會傷心難過是不是?要不是聽到你那天說的話,大哥心神不寧怎麼會受傷?”瑞澤打斷月樓舒的話氣憤不已。
“臨風怎麼了?他受傷了?”月樓舒心中一跳,抓住瑞澤手急問道。
瑞澤冷著臉不看月樓舒,語氣強硬道:“你還關心大哥做什麼?大哥說了,要和你冷靜一段時間,這段時間不想見你。”
月樓舒一聽頓時眼淚落了下來,臨風這次是真寒心了吧?她也覺得自己很討人厭,可是她真的很擔心百裏臨風,拉住要走的瑞澤:“你帶我去看看臨風好不好,我就看一眼,他不想見我我就不出現,確定他沒事就離開。”
瑞澤皺著眉頭不說話,但是腳步已經停了下來,月樓舒繼續道:“就看一眼,你帶我去好不好?”
站在那裏一聲不吭的卓逸塵突然開口道:“白天不適合去,晚上我帶你去。”
月樓舒愣了一下,沒想到卓逸塵會同意帶她去,不由得感激地看了他一眼。
瑞澤看到好色公主淚眼汪汪的也心軟了,本來打定主意不想理她,可是在看到好色公主感激卓逸塵時,心裏又堵得慌,也不知道究竟是個什麼心情,最後實在理不清,如一陣風一般的消失了。
瑞澤走後,月樓舒哭得淒慘無比,連最容易對她心軟的瑞澤都不想理她了,可見她有多失敗。
不想讓卓逸塵看到她可憐兮兮的樣子,月樓舒瞅了他一眼道:“你先出去啦,不要看著我。”
卓逸塵眉頭微皺,最後沒有開口,朝著門外走去,然後突然又返身走到月樓舒麵前,丟給她一塊手帕道:“你哭起來的樣子更醜了,還是別哭了。”
說完之後也不看月樓舒,酷酷地走了出去。
月樓舒拿著手上的手帕,心裏本來是很難過的,結果被卓逸塵這麼一損,氣又不打一處來,這臭冰山簡直是太討厭了,簡直就是落井下石!
這臭冰山的眼光簡直差的要命,居然說她醜?
氣哼哼地拿著手帕擦了又擦,月樓舒知道臭冰山是有潔癖的一個人,最討厭他的東西沾染上別人的氣息,她使命地蹭!
幼稚地將眼淚都抹在卓逸塵的手帕上,月樓舒心情好了許多,撅著嘴道:“臭冰山安慰人都不會!”
整個白天月樓舒等得心焦難耐,不停地在看天有沒有黑,去纏著卓逸塵白天帶她去,差點沒惹得卓逸塵炸毛,直接將她丟到他練功那個院子的井裏。
最後卓逸塵用老辦法,直接點了月樓舒的穴道,讓她睡了過去,等月樓舒醒了,就已經到了百裏臨風房間的屋頂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