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自己,也好不到哪裏去,渾身上下,一快遮羞布多不見,脖子上疼的厲害,想來應該全是他剛才拚命吮吸的痕跡。
如同世仇一樣的瞪了對方半天,兩人卻已經沒有力氣再“搏鬥”,阮向南壓著她,語氣那般堅硬冷酷:“柔善美,任何一個人的忍耐都是有限度,你不要再挑釁我的底線了,不然我會讓你死的很難看。”
“又想用我兒子來威脅我是嗎?有本事你去動他試試,你去啊,你去啊,反正他不是我親生的,你連親生兒子都能害死,你還有什麼做不出來的,昂,你還有什麼做不出來的?”
她歇斯底裏的吼,表情凶悍。
提到那個孩子,他臉上像是布滿了烏雲:“別說了。”
“我就說,你這種禽獸,如果在古代,你肯定就是殺父弑兄滅子的畜生!怪不得你爸爸那麼不喜歡你,你活該。”
她這字字句句都是在往槍口上撞,他臉色越加的陰霾,猛從她身上起來,用最原始的方式,徹徹底底的懲罰了她。
柔善美是被弄暈的,本來就因為和他一番廝打沒了力氣,哪裏還經得住他這樣非人的折騰,她隻覺得身體疲軟的不像是自己的了,腦袋昏昏沉沉,眼前景象也開始迷糊不清,終抵不過他的強勢進宮,暈厥過去。
而阮向南,一通發泄下來,體力也消耗到了極限,整個人往後倒,躺在沙發上一動不動。
他這是怎麼了?從小打大,他從來沒有這樣失態過,就算當年被逼簽署那樣的條約,他都是一臉的冷靜,事後也隻是去喝了幾杯酒而已,為什麼今天收不到柔善美發的短信,連續打了十個電話她不接,整個人就像是到了發瘋的邊緣一樣。
他恨這種感覺,恨這種必須和她偷偷摸摸,她還拒他於千裏之外的感覺。
他更恨自己為什麼情緒總是會被她左右,為什麼今天看到李珊珊居然會那麼討厭以前的自己的,討厭到心情壓抑到了極點。
他搞不明白自己的心到底怎麼了,完全不聽使喚,以前可以對柔善美虛與委蛇,收放自如,現在卻隻能被她掌控手中,肆意揉捏,這種心疼的感覺是什麼,這種想占有她的感覺又是什麼,被告訴他******是愛,他不可能愛上這種女人。
他不過是他的一個玩物罷了,三年多前他可以毫不憐惜的丟了她,三年後,他亦然可以玩玩後就抽身,看著赤果暈厥的他,他近乎冷漠的起身,穿好了自己的衣服,不管她如何,開門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