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遠處冬暖心理谘詢診所,阮向東看著馬路對麵的黑色路虎,嘴角勾起了一抹嘲諷的微笑。
花嫣上前,從身手環住他:“笑什麼?”
“沒什麼,今天有沒有我電話?”
“有兩個,一個是預約的,說明天下午三點鍾來看病,還有一個是谘詢的!”
“我的小助理,委屈你了,和我窩在這個小診所。”
“我願意,我心甘情願,東哥!隻是會好悶,明天下午我想請假出去玩一天好不好?”
“小心我扣你工資。”
“嘻嘻,倒貼你工資我都無所謂,更別說扣工資了。”
“去吧,反正診所剛開張,也沒多少生意,你去玩吧!而且我這診所,你才是真正的股東,算起來我是個打工仔呢!”
“我不許你這麼說,我的錢,就是你的錢,等我爸爸死了,花就把我後媽趕走,花家的一切都是我的,也都是你的。”
“怎麼這樣咒你爸爸!傻丫頭。”
“你又不是不知道那畜生是怎麼對我的,我詛咒他,也是他罪有應得,東哥,等拿到我家的錢後,你想做什麼,開一家更大的診所嗎?還是承襲我家的食品公司,繼續做食品。”
“現在說這還遠,丫頭,別想那麼多,心裏沒有恨,這個世界才能美好。”
花嫣聞言,撅嘴不滿道:“我才不像你,親弟弟那樣設計你,你都能放得下,原諒她,我花嫣,誰要惹我,我必定百倍的還回去讓他好看。我爸爸就是個例子,你放心,他活不了多久了,哼,我那後媽,哼,這些人,一個個我都不會放過。”
“好了好了,工作吧!”耳聽著花嫣越說越氣憤,阮向東忙撫慰她,笑容溫和如同旭日,暖暖又不刺眼。
為了避開阮向南,柔善美主動和導演要求晚上加戲,整個導演組對她的敬業精神,無不肅然起敬。
白天高強度拍攝,加上夜戲的疲勞,淩晨下戲的時候,柔善美整個早已經疲憊不堪,托著疲軟的身子和大家告別,走向已經等候在那的保姆車,隻是走了不到幾步,一輛黑色悍馬忽然擋在了她和保姆車之間,車門拉開,她尚未反應過來,手臂就被勾住,整個人猛然被拉進了車子。
車內光線昏暗,她驚了一跳,抬頭對上了三雙銀邪的眼睛:“聽說大明星柔善美最喜歡玩車震了,寒子,把車開到前麵停車場去,我們就陪陪柔小姐玩車震。”
柔善美麵色一陣蒼白,本能的高呼:“你們是誰,放開我,放我下去,救命啊,救命。”
求生的本能,讓她劇烈放抗著,手腳並用,踢打踹抓,那兩個在後座上的男人都挨了她不少打,其中一個紅了眼,發了狠,猛一巴掌扇上她的臉頰,臉上是火辣辣的痛楚,腦袋也冒金星般嗡嗡暈個不停,嘴角甚至嚐到了血腥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