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舞睡醒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五點多鍾了,雪舞揉揉惺忪的睡眼,迷迷糊糊的穿著拖鞋向衛生間走去,隻聽一聲怒吼嚇飛了雪舞所有的瞌睡蟲。
“跡部景吾,你混賬小子,給老娘我滾出來!”
聽到自己母親的怒吼,雪舞抖了抖肩膀,心中滿是幸災樂禍。
嘿嘿,跡部景吾那個混蛋也不知道犯了什麼錯,踩了自家太後的地雷。
哦,主啊,阿門!願祖保佑你,跡部景吾!
最好被母親大人發配到伊拉克,阿富汗,反正就是遠遠的地方,永遠不要出現在她的眼前。
然而,雪舞不知道的是,她就是那個罪魁禍首。
跡部被自家老媽的河東獅吼給吼了起來,跡部掏了掏自己的耳朵,漫不經心的走出自己的書房。
“啊恩~怎麼了?”
剛說完話,隻見一個放大的晚報飛了過來。
“啪——”地一聲,華麗麗的乎在了跡部的臉上。
跡部的額角出現了小小的井字。
“媽,到底有什麼事打不了的,還把報紙甩在了我的臉上?”
跡部夫人一臉恨鐵不成鋼的看著跡部,痛心疾首的怒吼:“你還好意思說?說,你和那個,那個,那個什麼東西的女人是什麼關係?”
原諒跡部夫人隻看到了標題中跡部與別人有了婚約,憤怒的她就把跡部吼了出來。
“鈴鈴鈴——”
電話聲驟然響起,打破了跡部和跡部夫人的僵局。
跡部夫人平複了一下心情後,臉上換上一副淡笑的模樣,禮貌的接起電話:“你好,這裏是跡部宅!”
“請問跡部夫人在嗎?”
電話中直言要找她,跡部夫人有些小小的驚訝。
“我就是,請問你是?”
聽到跡部夫人的話,對方禮貌的做出自我介紹:“啊,跡部夫人您好,我是東京明音娛樂晚報的記者,我叫季雨清。”
跡部夫人聽到是報社記者,臉上出現了有些嚴肅的神情,如果她猜得不錯的話,這個電話是想從她這裏探出自己兒子的婚約的事情。
果不其然——
“這次打電話是想問一下,關於歌壇小天後的涇川卿與您兒子跡部景吾的婚約是否是真的?”
記者的話讓跡部夫人的眼神瞬間犀利了起來,那個涇川卿居然想拿她跡部家上位,也看她有沒有那個能耐!
“嗬嗬,說的是哪裏的話。我想你應該知道,三年前我兒子跡部景吾曾結過一次婚,對象就是我的養女跡部雪舞。而與涇川……涇川什麼來著,他們兩個的婚約我看是某些人想借著我兒子的名頭上位的籌碼!”
跡部夫人的話可謂是毫不留情,幾句話就明明白白的告訴了記者:我跡部家跟那個勞什子涇川卿沒有任何關係,這條新聞完全是涇川卿自己爆出來的。
“而且,能說出這句話的人我覺得也應該不是什麼正經人家的姑娘,這家娛樂公司我們也沒有再繼續合作下去的意向了。”
跡部夫人的話很明顯,就是在告訴記者,他們跡部家將永久不會跟這家公司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