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君歌隻是個無關緊要的小人物而已,他的生死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女孩,那種能夠感應到危險和敵意的能力,絕對是王炸般的存在,他的勢力必須擁有如此能力,才能夠在激烈的競爭中屢戰屢勝,直到完全勝利,統治這片地方。

一個護衛朝著恐怖機甲衝去,明知道自己不是對方的對手,也悍不畏死。恐怖機甲右臂之上彈出一道利刃,往前一刺,輕鬆刺穿一個護衛的胸膛,這個護衛伸出雙手抓住了利刃,盡管雙手之上被利刃切割得紅色鮮血淋漓,但是瀕臨死亡的他,想的還是如何拖住敵人,讓女孩可以逃脫。

另外一個護衛從側麵攻擊恐怖機甲,一拳打出,恐怖機甲曲肘橫撞過去,肘子上的尖刺輕鬆擊穿了這名護衛的腦袋,頓時紅色的鮮血和白色的腦漿噴灑而出,這名護衛一聲不吭地倒下了,尖刺抽出,許多的紅色血珠沿著鋒利的刃麵翻滾而下。

一個護衛衝過去抱住了恐怖機甲的左腿,另外一個抱住了他的右腿,還有一個抱住了他的腰部。

“大小姐,快走!”

幾名護衛在臨死之前發出憤怒的呐喊聲。

女孩滿眼晶瑩眼淚,隻見她一扭頭,就要從旁邊繞過。

恐怖機甲一揮手,一踢腿,那些抱著他腿、手臂、腰的護衛,瞬間四分五裂,被鋒利的利刃切割成幾塊,紛紛飛了出去,落在山洞裏的石壁之上,發出沉悶的撞擊聲。

然後,恐怖機甲的一雙大手抓向了女孩的手臂。

那些護衛,連拖延他片刻功夫都辦不到。

此時,福伯衝了過來,雙手抓住了恐怖機甲的手臂,讓其手臂猛地一頓,女孩眼看就要從旁邊繞過去了,恐怖機甲輕輕一振手臂,福伯如同一個破布娃娃一般飛了出去,撞擊在對麵的石壁之上,口中噴出一口紅色的鮮血,灑在機甲的麵罩之上。

恐怖機甲一把抓住了女孩的手臂,猙獰地笑道:“終於抓住你了!”

女孩奮力掙紮,用力拍打恐怖機甲的手臂,但是以女孩的實力,根本無法撼動其手臂分毫。

此時,趙君歌朝著恐怖機甲衝了過去。

女孩看到了,對於護衛和福伯的犧牲行為,她並不感到意外,因為他們深受自己父親的恩情,以死相報也是正常的事情。但是趙君歌,隻是一個路人而已,結伴而行,難道他要以死相搏?

恐怖機甲感覺敏銳,瞬間發現了趙君歌的攻擊,他冷笑一聲,道:“找死!”

以他的感應,自然能夠知道,趙君歌隻是一個路人而已,在情報裏,並沒有趙君歌的信息,所以他知道他是路人。

一個路人,也想英雄救美,簡直就是找死!

恐怖機甲反手曲肘打出,尖刺刺向趙君歌的腦袋。

女孩看到了這一幕,滿臉絕望地呐喊道:“不!”

隻見趙君歌舉手握住了刺來的尖刺,他用力一甩,恐怖機甲重達三十多噸的軀體,被如同一個破布娃娃一般揮舞起來,然後上下亂砸,將堅硬的花崗岩地麵,砸的紛紛粉碎,那恐怖機甲的零件,如同亂飛的水珠一般掉落下來,很快,恐怖機甲就變成了一具殘破的機甲,露出了其滿身肌肉的肉體,肉體之上已經是鮮血淋漓,血肉模糊。

當趙君歌將恐怖機甲如同一塊破布一般丟在地上,巨大的響聲震動整個山洞。

幸存的女孩和福伯,看到這一幕,滿臉都是震驚。

“這什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