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到最後,趙公公目光冰冷地掃過在場雜役,語氣森寒至極。
後者一個個噤若寒蟬,大氣都不敢出。
“趙公公,我需要上等的楠木十根,精鐵二十斤,還有手藝精湛的木匠五名,鐵匠三名……”宋晨飛想了想,開口道。
趙公公點頭記下:“好,咱家記住了,立刻去辦。”
然後,趙公公走了,親自去辦理宋晨飛交代的事情。
這裏隻剩下宋晨飛、李浩他們了。
洗衣房中,所有雜役惴惴不安,他們之中很多人都參與過欺負宋晨飛,若是宋晨飛秋後算賬,他們可就慘了。
“宋公子,以前是小的們有眼無珠,您大人有大量,千萬別和我們計較啊。”一個男雜役諂媚地說道。
“宋公子,以後我們都聽您的,您讓我們往東,我們絕不往西。”一個女雜役也趕忙附和。
“宋公子,我之前豬油蒙了心,鬼迷心竅才會欺負您,我真不是東西,我罪該萬死啊!”
另一個男雜役驚恐萬分,一邊說著一邊狠命地抽自己耳光,‘啪啪’聲不絕於耳。
“我不該見您老實就總是故意找您麻煩,不該在您幹活的時候使絆子,不該在您休息的時候故意潑您冷水。我罪該萬死,饒命啊!”
又一個女雜役聲音顫抖,說完便“撲通”一聲跪在地上,不停地磕頭,額頭都磕出了紅印。
他們誠惶誠恐,尤其是之中與宋晨飛有過重大仇怨的,此刻更是嚇得麵無人色,渾身顫抖不已,害怕宋晨飛會狠狠報複他們。
此時,就是傻子也知道宋晨飛一飛衝天了,遇到了貴人,往後必定飛黃騰達。
“晨飛,不能放過他們了,這些年我們可是在他們手上吃了很多苦頭。”李浩狠狠道。
“你放心,我會討回公道的。”
宋晨飛目光冰冷,吩咐道:“吳管事怎麼樣?”
很快,吳管事被拖了上來,挨了三百板子居然沒有死。
可是,氣息奄奄,也隻剩下半口氣了,眼看著活不下去了。
“宋晨飛,你這個雜種竟敢陰我。”吳管事滿臉怨毒,“我可是有著靠山的,不會放過你的。”
宋晨飛冷笑一聲:“死到臨頭了,還敢威脅我。”
宋晨飛抓起吳管事的頭發,在地上拖出血痕十多米,任由吳管事慘嚎。
嗷嗷啊!
吳管事的聲音淒厲無比,仿佛來自地獄的惡鬼在嘶吼,聽得在場眾人毛骨悚然。
宋晨飛不管不顧,依舊用力拖拽著,直到將吳管事扔進河裏的水風車清洗機中!
“你不是喜歡把人扔進河裏嗎?現在我也讓你嚐一嚐是什麼滋味。”
隻見吳管事如同衣服一樣在水風車中被清洗,慘叫不絕於耳,河水中猩紅的鮮血不斷冒出,很快,慘叫停止,鮮血染紅了大片河水。
看到這一幕之人,毛骨悚然,瑟瑟發抖。
李浩也被嚇到了,渾身冰冷如墜冰窖,不由跌倒在了地上,看向宋晨飛的目光也充滿了驚恐。
“他真的是宋晨飛嗎?”
李浩滿臉慘白。
以前,宋晨飛性格軟弱,逆來順受,任人欺淩打罵也不敢還手。
可是現在,他竟如此冷酷無情,手段狠辣,讓人不寒而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