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龍組勢力已成,就算乾帝想要拿他怎麼樣,也是個很難的問題了。
他,已經不是小樹苗了,而是參天大樹。
現在身為太子,可以隨意調動大乾資源,龍組成長的速度隻會更快。
參與薑雲裳的謀劃,必須做好準備。
對付的,可是逍遙道道主。
說是龍潭虎穴都是輕的了。
而就在宋晨飛準備的時候,白龍帝國榮親王派來的使臣抵達大黃河巨橋,因為修好大黃河巨橋,不用繞遠路。
原本需要繞行一個月的路程,如今隻需短短幾日便可到達。
大黃河巨橋橫亙於奔騰的河水之上,氣勢恢宏,宛若一條巨龍跨越天際。
橋身巍峨,橋墩高聳,恢弘壯觀。
河水在橋下咆哮,卻無法撼動這鋼鐵般的龐然大物分毫。
榮親王的使臣使臣站在橋頭,目光呆滯,心中震撼無以言表。
他身旁的副使張平亦是目瞪口呆,兩人久久無法回神。
“這……這怎麼可能?”使臣喃自語,聲音中帶著難以掩飾的驚愕,“大黃河如此湍急,竟能建成如此巨橋,簡直匪夷所思!”
屬下深吸一口氣,努力平複心中的震撼,低聲道:“大人,此橋之宏偉,即便是在我白龍帝國也未曾見過。若能帶回修建之法,親王大人必定大悅,我們此行也算是立下大功了。”
使臣聞言,眼中瞬間閃過一絲難以掩飾的貪婪,嘴角微微上揚,勾勒出一抹狡黠的弧度:“不錯,親王大人此次派我們前來,本是為了與乾國交涉賠償之事。哼,在我們強大無匹的白龍帝國麵前,他們乾國豈敢有絲毫忤逆之意?”
其語氣之中,盡是對乾國那毫不掩飾的不屑與輕蔑。
屬下忙不迭地點頭附和,語氣中帶著幾分難以抑製的興奮:“是啊,在我們威風凜凜的白龍帝國麵前,任何國家都不過是不堪一擊的螻蟻罷了。他們怎敢違背我們的意願?若是敢不答應,血洗乾國上下!”
“走,上馬車,前往乾國國都,定要討要那建橋之法。如此精妙絕倫的工匠之術怎會落到乾國這種卑微弱小的垃圾國家之中?”
終於,使臣抵達了大乾國都。
宋晨飛派人迎接,不管怎樣,對方畢竟是一國使臣,大乾作為禮儀之邦,自當給予其應有的尊重和禮遇。
迎接的隊伍排列整齊,禮儀周全,盡顯大國的風範和氣度。
金鑾殿上,金碧輝煌的殿宇內,群臣肅立,氣氛凝重。
榮親王的使臣使臣大步走入殿中,神情倨傲,目光掃過滿朝文武,最後落在高坐於龍椅旁的宋晨飛身上。
使臣微微拱手,語氣中帶著幾分輕蔑:“白龍帝國榮親王使臣李遠山,拜見太子殿下。”
此言一出,滿朝文武皆麵露不悅。
禮部尚書李大人上前一步,冷聲道:“李使臣,見了太子殿下,為何不行大禮?莫非白龍帝國的禮數便是如此?”
使臣嗤笑一聲,淡淡道:“我白龍帝國乃天下霸主,今日前來,已是給足了麵子。至於禮數,太子殿下恐怕還承受不起。”
眾臣聞言,頓時怒火中燒,紛紛指責使臣傲慢無禮。
宋晨飛卻神色平靜,抬手示意眾人安靜,目光冷冷地看向使臣:“使臣遠道而來,不知有何貴幹?”
使臣挺直腰板,語氣中帶著幾分威脅:“我奉榮親王之命,特來傳達親王大人的命令。太子殿下若想保全乾國,需交出自身,賠償百萬白銀,並割讓邊境三城。否則,白龍帝國必將大軍壓境,血洗乾國!”
此言一出,殿內一片死寂。
眾臣麵色鐵青,拳頭緊握,眼中怒火幾乎要噴湧而出。
新兵部尚書上前一步,強壓怒火,沉聲道:“使臣,此言未免太過狂妄。乾國雖小,卻也非任人宰割之輩。白龍帝國雖強,但如此咄咄逼人,恐怕有失大國風範。”
使臣冷笑一聲,目光中滿是不屑,輕蔑地掃過新兵部尚書:“你們乾國在我們白龍帝國麵前,哪有資格稱作是非任人宰割之輩?既然你們膽敢向我們的軍隊貿然開戰,還殺了我們親王大人麾下的將軍,那就必須承受這慘痛的後果!”
“是因為你們先無端侵入我們的國土。”
“就算是侵入了,你們乾國也決然沒有資格斬殺我們白龍帝國的將軍!識相的話,就乖乖地給予以上賠償,不然,我們白龍帝國的熊熊怒火必將席卷而來,把你們乾國化為一片焦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