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已經是康熙六十年了,距離宜修成為皇後也就一年多的時間,所以看起來她的長相容貌與劇中沒有什麼區別。
唯一缺少的就是那種母儀天下的皇後氣質。
忠仆剪秋也沒有梳那個帆船髻,隻是尋常的丫鬟發髻。
宜修和剪秋主仆倆剛從德妃那兒出來。
遭了德妃明裏暗裏一頓訓斥的宜修,此時心情正不爽呢。
說她身為嫡福晉要有容人之量,什麼要為王府後嗣著想,王府裏的孩子都是她的子嗣,還有什麼不要拖了胤禛的後腿。
竟然還提到她的弘暉。
要不是她那好姐姐刻意算計,仗著王爺寵愛,假裝肚子不舒服,‘拖著’王爺和府醫不讓醫治弘暉,弘暉又怎麼會高燒不治而死?
她的孩子隻有弘暉一個,其他人怎能與弘暉相比。
既然弘暉沒了,那其他人有什麼資格給王爺孕育子嗣?
嫡福晉?
說好的等她生下弘暉就將她扶為嫡福晉的,誰曾想,竟然被那好嫡姐一曲舞就給占據了,若不是她,現在坐在嫡福晉位置上的還不知道是誰呢。
德妃難道就不知道嗎?
她怎麼好意思說出這種話的,庶出的就不是她侄女嗎?
宜修越想心中越是憋悶。
便打算在暢春園走走散散心,沒準備立刻回府。
走著走著就到了鳶飛魚躍亭,遠遠的就看到了在亭內有一堆人,亭中心石凳子坐著的看穿著像是哪位母妃。
剪秋看著亭內打量了一二,心中有數後,便看著宜修說:“福晉,奴婢看著像是穆妃娘娘,身邊跟著的是抱琴和抱月,其他的是暢春園內的宮女。”
“哦?穆妃?原來是表妹啊。”
宜修聞言恍然。
然後若有所思的看著鳶飛魚躍亭方向頓了頓,幾個呼吸後,露出那端莊賢惠的微笑,“既然碰到了那就去給穆妃娘娘請個安吧。”
說著,就和剪秋向著鳶飛魚躍亭那兒走去。
亭內,看著向亭內走來的宜修和剪秋,抱琴靠近鍾卓寧輕聲道:“娘娘,雍親王福晉過來了,奴婢看著福晉的臉色不大好,可能是在德妃娘娘那受了氣。”
“不過,德妃娘娘是雍親王福晉的姑母,怎麼還會給福晉臉色瞧呢。”
鍾卓寧聞言笑了笑,她也猜到了德妃會和宜修說什麼,無非就是王府內子嗣的事,再加上勸宜修幾句。
但這可是宜修的逆鱗,指定不會聽德妃的。
反而更會讓宜修變本加厲。
至於抱琴說姑侄就不會有矛盾,鍾卓寧笑著端起茶盞搖頭道:“姑母又如何,現在可是婆媳,自古婆媳相處本就是難題,更何況還不是親姑侄,名義上的而已。”
說到這兒,鍾卓寧還是十分不理解。
為何好好的德妃要將烏雅氏和烏拉那拉氏連宗,難不成就是因為都有一個烏字?要說提高烏雅氏的身份地位,這也不太可能啊。
烏雅氏是滿洲正黃旗包衣,烏拉那拉氏是滿洲鑲黃旗。
這可不是區區聯宗就能改變的事實。
鍾卓寧隻能歸結為《甄嬛傳》劇情需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