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剛剛那隻百靈鳥應該是雀鳥司飛出來的,前些時日先帝熱孝,這些鳥兒都被圈在籠子裏不能飛出來,怕是早就憋悶壞了。”
“這不,過了熱孝,全都飛出來撒歡了。”
抱琴說著笑了看著鍾卓寧,知道她家娘娘的心思也被這隻鳥勾起來了,便提議道:“娘娘,不然咱們出去走走吧,聽說雀鳥司新的了一隻好看的鸚鵡,很是稀有,咱們去看看?”
鍾卓寧確實被抱琴這番話說的心癢了。
一不做二不休,都是太妃了,後宮也沒人能管得了自己了,當即,鍾卓寧就帶著抱琴和抱月換了身衣裳,出了壽安宮,徑直向著雀鳥司走去。
走在去雀鳥司的甬道上。
看著原本被白色沉浸,很是幽靜的紫禁城,漸漸變的鮮活熱鬧,一時間鍾卓寧也有些悵然。
劇中開頭,太後夜找胤禛提選秀,已經發生了。
雖然不知道太後和胤禛怎麼想的,康熙駕崩還不滿半年,就這麼著急選秀,但如今她們母子倆最大,有想法也得憋著。
如今很快就要殿選了。
甄嬛、沈眉莊、安陵容她們一個個登場,一切又如康熙年間一樣,宮鬥爭寵不休,又一個輪回啊。
她感慨之餘,也很是期待。
一路上,內務府眾人也是來去忙活不已。
抱琴見狀就輕聲對著鍾卓寧說:“娘娘,您是不知道,這些日子華妃娘娘可是威風的緊,皇上登基後,就她一人獨得了協理六宮之權。”
“就連內務府的總管太監,那個叫黃規全的,聽說是華妃的遠親,就連皇後娘娘才拿了個副總管太監的位置。”
“還有這選秀,也是華妃娘娘一手操持的。”
“皇後都沒怎麼插手,皇後娘娘可是中宮啊,怎麼能被一妃子淩駕頭上。”
“實在是離譜,奴婢還從未見過這樣囂張的妃子呢。”
聽著抱琴這震驚抱怨的話,鍾卓寧也是笑了笑。
這才哪到哪兒啊,華妃的囂張跋扈威風淩淩,這才剛開始呢,若這就被震驚了,那日後豈不是要嚇傻了眼?
況且,讓華妃操持選秀的事。
不過也是胤禛那個摳門的打得好算計罷了。
這時,鍾卓寧挑了挑眉頭,看著前方不遠處,正趾高氣昂指使著黃規全和一眾太監的頌芝,笑著道:“華妃娘娘啊,初封就是正三品妃,兄長年羹堯更是皇上的左膀右臂,股肱之臣,執掌數萬兵馬,有權有勢,人家有囂張的本錢。”
“皇上如今剛登基,內有八王九王、理親王誠親王等殘餘勢力尚存,外有蒙古準格爾虎視眈眈。”
“現在還還需要仰仗年羹堯呢,華妃再威風也不為過。”
“就是再過些年皇上全是穩固了,若華妃還如此......那......”
鍾卓寧的話沒有說盡。
但抱琴一思索,也就明白了。
一時也是頗為複雜的看著頌芝趾高氣昂離開的背影。
鍾卓寧此時也有些猶豫,到時要不要去提醒華妃,救華妃一命,當然,僅僅是華妃。
年羹堯和年氏一族她自是不會搭理。
在劇中,華妃的一生也是一出波瀾壯闊的悲劇,既讓人憤恨,又令人心生憐憫,討厭她的人覺得她太過惡毒,喜歡她的人欣賞她的敢愛敢恨、霸氣十足。
因為對於胤禛愛到了極致,便對其他嬪妃百般刁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