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氏冷笑一聲,“好一對母女,都把話頭一致的對準我,這就是你謝府的待客之道?也難怪,本來就是山雞一隻,怎麼也變不成鳳凰?”
謝芙手中的團扇輕揮了揮,言不由衷地說了幾句安慰話,美目一轉,旁邊的衛氏與溫嬌兩人的氣氛有幾分緊張,她涼涼地作壁上觀,她就不過三言兩語挑撥一下,這麼快就吵起來了?二娘越來越沉不住氣了,待會兒她等的人到了,把撒了這麼久的網收起來,隻怕二娘真的要跳腳了,這不好,會讓她贏得少了幾分樂趣。
聽聞了謝芙的話,桓衡的臉色大變,她嫌棄他現在被打的樣子?也是,他是美男子,又豈能這樣出現在仰慕者眼中?難怪謝芙嫌棄他了,忙用袖遮住了最腫的半邊臉,“讓阿芙見笑了,這傷養幾天就好了,不會連累你也被人嘲笑。”
這不就是她夜探藏嬌館的那個晚上嗎?她的目光又在桓衡的臉上掃了掃,心裏突然有一個很奇怪的想法,難道打他的人會是冉溥?一念之下心頭居然微微一顫,但轉念一想這又不太可能啊,冉溥又不像會是做這種事的人?但若真的是他呢?她不禁怔愣起來,一種有人為她出氣的美好感覺在心底微微生溫,意識到桓衡正盯著她看,為掩飾心底真實的想法,她隨意道:“那七郎怎不在家裏多養幾日傷呢?真可惜,堂堂美男子居然變成了豬頭。”雖然語氣惋惜,但她卻重重地咬著豬頭這兩個字,頗有些嫌棄的意味。
謝芙假意又問候了幾句,然後才不經意地問是哪天夜裏遇襲的?桓衡不以為意地拋出一個答案。
桓衡憤道:“那天天色太黑了,一切又發生得太突然了,我這才遭人暗算。”他說著這些話為自己挽回臉麵,哼了一聲後,才又道:“有嫌疑的人我都查過了。”就是查不出是誰才會鬱悶。
“七郎連被何人所傷也不知?”謝芙瞪圓了一雙大眼睛驚訝道,不過卻是打得好,這種人渣就該被打成豬頭,這還便宜了他。“會不會是與七郎有仇的人幹的?”她像是關心地提醒一句,但話裏隱藏的卻是幸災樂禍。
桓衡鬆了一口氣,但一提到臉上的傷,他的手就緊握成拳,“天知道是何人在洛陽城行凶?若讓我抓到此人,定要將其碎屍萬段。”語氣又狠又凶殘,都怪那天夜裏天太黑,他什麼也沒瞧清楚就被人揍了,事後他把此事報告洛陽太守,但是查了這麼久也沒把那敢在洛陽城行凶的人找出來,這些天來他滿腔的怒氣都沒有地方撒
(本章完)